!”佐拉非常不忿,“我们已经退一步了,怎么可能还能允许这个要求?雷诺公司是我们的命脉,你难道不知道吗?它的血统是蓝色的!”
厄斯金对这血统论很不屑,你佐拉身上还有四分之一的摩纳哥血统呢,高卢雄鸡的血统在从非洲来的侵蚀下早就变得杂乱不堪,还有什么蓝色?都特么迟早边黑色!
一个杂血在谈论正统的法国文化?
他,厄斯金,才是法国人!
虽然心里很不屑,可有些话不能说,种族歧视会让自己陷入大问题,他只能劝慰道,“尼古拉斯是个贪心的人,你不同意他,他可不会放手,而且,只不过是换个股东而已,这就像是两个相爱的人,却不同种族,产生可爱的宝宝一样。”
这“宝宝论”让佐拉无言以对。
如果硬要这么说,确实也不错,可佐拉是个比较偏执的民族主义者,这一时半伙心里接受不了,但毕竟是成熟的利益交换者了,心里难受也总比选票垫底来的好吧,他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唐刀,但这又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过了两三分钟后,才闷声说,“这是底线!”
厄斯金稍微松了口气,他还生怕佐拉又倔了,笑着说,“当然,我不会出卖尊严的。”
佐拉撇了撇嘴,这话说的谁相信?
就你特么出卖的最多!
“那这件事就我自己去吧。”厄斯金也不放心其他人,如果让佐拉去,鹰派作风,他生怕两个人在监狱打起来,然后…被对方打死。
“你的病终于好了吗?厄斯金先生,我还以为你要在医院等到过圣诞节呢。”佐拉可不会放弃这个能够嘲讽对手的机会,阴阳怪气的说,可他这道行还是太弱了,厄斯金早就没脸没皮了,很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不是某个愚蠢的决定,我也许还真的可以休息,可我不想看到法国的金融受到打击,除了我站出来,还能怎么办?难道等那个愚蠢的白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上帝都没有这个等待的时间。”
他说完,就不等佐拉发怒,直接挂了断了电话。
看着手提电话,佐拉这脸色涨红,厄斯金左一句白痴,右一句愚蠢,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玛德,忍无可忍,还是继续忍着。
厄斯金掀开被子,从病床上爬起来。
“先生,您怎么下床了?”助理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下床就疑惑的问,但还是上去搀扶他。
“我要去巴士古监狱,给我准备车。”
厄斯金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