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方面没有消息传出来,可我们收到一封情报,普里马科夫曾经审讯过基德洛夫,也就是格拉乔夫的侄子,然后,第二天,对方就死了,基德洛夫声称他是受列加德的指示。”
唐刀这嗤之以鼻,“侄子杀死自己的叔叔?”他是不相信,基德洛夫是蠢货吗?他叔叔在,他才是辣子鸡,亲自把自己的靠山给弄死?然后自己再被人给搞死,这得到什么?
为了刺激?
这或许本身就是个阴谋。
“狗咬狗的把戏。”唐刀有六个字总结了一下,“我们不参与,但我们之前跟杜达耶夫签订的合约,还是有效,这我跟叶利钦说过,我们只要自己的利益,只要是条狗,能保护我们的利益,它都可以当总统。”
赫斯特.西奥多点点头。
“让马克.李自己注意点,我觉得,车臣就是个准备爆炸的火药桶,下面有人在慢慢添加柴火,只要点把火,就得炸了,我可不想给他开追悼会,还有,让财务部门将这个季度的报表算出来,发一份给每个大股东。”
让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那钱塞住他的嘴,当然,最好用美金,用津巴布韦币还不如用卫生巾呢。
赫斯特.西奥多将事情办好,正准备离开老板办公室,就忽然听唐刀说,“莫斯科那边我们需要更多的话语权,干部就是用来腐蚀的,只要能用钱砸,难道那帮毛子还能保守秘密?”
唐刀还是感受到了压力,政治太花言巧语了,什么时候政坛变动,对于靠近它的乌克兰也会有影响,公司在那可是投资了很多,打水漂的话,根基也断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感觉要有一块自己实际控制地盘的好。
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索马里就是救世主,救世主就是索马里!
…
克里姆林宫。
总统办公室中。
第七根烟了!
叶利钦已经坐位置上,抽了很久的烟,整个办公室中都仿佛在仙境中,当然,不代表气味。
“咳咳咳。”叶利钦身体本就虚胖,医生让他戒烟,这话就是屁话,就像是你对斯大林说戒色,不可能。
这一口气卡在肺部,距离的咳嗽让他,满脸张红,额头上都能看到青筋,外面的安保人员听到这么大动静,敲了敲门,询问,“先生,怎么了?”
“没…没事。”叶利钦扶着桌子站起来,打算去开个窗户通通气,可这也许是起身太快,一下子眼前一黑,整个头都感觉一片眩晕,然后,就一头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