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刚才阮平甲的事情,这是他自己不小心摔进煤炉里了。
关我屁事。
唐刀这是借口都找好了,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几百人互砍,终于吴开笋双拳难敌四手,也不止,这么多人就针对他,把他左臂当场就砍断了。
然后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到唐刀面前。
吴开笋捂着胳膊躺在地上咬着牙,倒是个好汉。
唐刀站在看着他,“你不是很喜欢笑吗?再给我笑一个?”他是用法语说的,这吴开笋哪里知道什么意思,而唐某人见对方不理自己,瞪大眼,很生气,一脚踩着他的脑袋,现在用中文了,“你看不起我?你不给我面子?你不笑?我特么让你笑!”
抬起脚使劲踩下去,再抬起,再踩,如此反复好几下,次次不留力,这将吴开笋半张脸都踩扁了,还在大声说,“我然你笑给我听!”
“好…好凶残。”陈文定吞了下唾沫,感觉心底发寒,看着自己哥哥,对方有点看不下去,有些恻隐,而阿爸则是面色纠结,眉头蹙一起。
“凶气太甚,这也不是个善人。”
终于,陈父还是开口说了,他没说完,有些话只适合自己知道,这类人,容易折断,但要是真的是强龙,那谁都压不住,反而这叫霸道。
唐刀感觉脚下没什么动静了,低头一看,吴开笋鼻孔出血,瞪着眼,没有什么出的气了,“为什么不给我再笑一声呢?”
他抽出纸将皮鞋下的血渍擦拭了下。
场上也差不多了,很多见势不妙的越帮成员转身就跑了,这地上躺着最少有四五十个,断肢四处可见,到处都是鲜血,这要是不急救,肯定还要死人。
而这打完后,扫尾的来了。
十几辆警车开进,还有突击队,举着枪大声喊着让他们停下,这帮人也很听话,把开山刀一丢就站着举起手,上来一个个拷走,但要是有人动作大点,他们就很不爽的用英文骂着,然后警告说,出来砍死对方全家。
这嚣张至极。
唐刀自然也是被几个警察盯上,但这根本不用他出面,律师也在场,无证据表明老板参与进去,他只是个看客。
“你们需要配合!”一名现场的高级警司说。
“我的当事人没有这个义务,如果你觉得围观也是犯法当然可以拘留我们,但我们保持诉讼的权利,先生,我们只是在这里的旁观者,你应该让救护车将伤者运走了,要不然死了,就真的上新闻了。”
高级警司当然有权利来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