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个德国人,只是老妈是索马里人,然后从德国部队服完役后,就加入了原来的内卫一旅担任营长,然后团长,直到唐刀上位后,发现这也是个人才,就提到了参谋长的位置。
在系统中,他可是价值★★☆(2颗半),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在索马里军队中如果保持绝对的忠诚,肯定这位置少不了你的。
军队,尤其是现代军队,打仗从来不是某个主帅的单独能力,而是考验背后后勤、参谋团、兄弟部队的协同能力,所以,个人要求跟以前相比,降低许多,在合适的能力之下,忠诚才最重要。
参谋长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物资从后方运过来,完全不用担心吃饭问题,还有薪水拿,香烟抽,坑道里的士兵身材明显比对面马塞尔部落的人要壮不少,就算真的肉搏了,一挑二不成问题。
“或许,国家的机会来了!”帕特里奇.班尼迪克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享利.罗诺两人都默然不语,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索马里从独立开始,就没有实现过真正意义上的统一,为了这个梦想,一波又一波的人倒在地上,献血染红土地,但这片土地却依旧如此贫瘠。
这就是我们的错误!
如果这个世界有太多自暴自弃之流,那么,我们为之努力、冲刺、牺牲的前途就是个笑话,正因为每个国家都有这种置生死与度外的光明之士,所以,种族才会生生不息。
非洲人士黑,但他们的心,同样光明。
“我们应该让领袖先生写个标语,呼吁全军共同努力的目标。”享利.罗诺说。
“同意!”
“同意!”
享利.罗诺点点头,对着边上的参谋说,让他联系酋长办公室,将这件事汇报上去,整个军队的唯一领袖,只有奥罗曼酋长—尼古拉斯先生!
…
你看着深渊,同样深渊也在凝视你。
在马塞尔部落中,同样有数双眼睛盯着对面,他们跟边上黑人士兵各个格格不入的就是他们的皮肤,以及他们语言。
这就是一帮法国人!
果然,高卢人还是参与了进来,只是以战争观察团的方式充当顾问,零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欧洲人都比较老的快,穿着便服,但从那气质上来看绝对是个军人。
“你们看到对面的坑道有什么想法吗?”中年人将望远镜收起来,将他递给边上的卫兵看着同伴们说,他们都互相看着,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