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布塔几乎将脸趴在了餐具里,甚至有食物从边沿掉出来,他都像是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去卷回来。
但吃着吃着,竟然哭了。
张着嘴,哭的有些撕心裂肺。
也许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也或许,第一次像人一样能坐着吃饭,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就连周围的顾客也都是望过来,低着头互相低语。
“先生,这…您打扰到别人用餐了。”经理小跑过来,很为难的说,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西装,不过看起来小一短截,这人就看起来比较的猥琐。
唐刀看了眼爱德华,后者点点头,将经理拉到一边,直接签了张支票,递过去,对方看了眼,笑的脸上都挤起来了,对着爱德华毕恭毕敬的,然后一桌一桌去劝导顾客。
每人500美金,送走了。
也幸亏,这才大早上,没几个人,等全部离开后,就将这餐厅的门关上,在外面放一块:店内维修的牌子。
今天,唐刀都包下来了,就让古布塔哭的舒服,也让对方更深刻个道理,有钱,能为所欲为。
唐刀看上了对方身上那野蛮的性质,当人挣开枷锁时,就发现,法只是一张纸,已经没有了畏惧的心理,这种人,叫做亡命之徒!
古布塔还有什么能够失去?
他如果就这么回到印度去,保证,第二天,全家被人打死!
现在唯一能救他的也只有唐刀了,而唐老板是很乐意扶持罪犯…不,应该说,被梦想压迫的人,让他们捏起拳头,对着这个世界的不公呐喊,QNMD!
古布塔哭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才逐渐冷静下来。
唐刀一言不发,也没安慰,就这么抽着雪茄,对于男人来说,安慰只是矫情的寒暄,还不如来嫖个X来的痛快直接。
但对于古布塔来说,他从对面这个亚裔身上感觉到了从来没有的尊重,那是一种把自己当成人的平等,敏感的人同样对小恩小惠也充满了感激。
他将餐具放下,用餐巾纸擦了擦眼角,看着唐刀,忽然就站起来,跪在地上,亲吻着后者的鞋子,这是印度下等人对统治阶层的臣服,他以前经常这么做,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如此虔诚。
“唐先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唐刀没有去搀扶对方,只是平淡的问,“你还想回印度吗?”
古布塔犹豫了下,还是点头。
“你去印度开一家投资公司,法人写你,在泰国有一家红牛饮料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