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现在他才是救世主公司总裁。
唐刀按了个号码,双肘撑在桌上,等待着对面接电话。
“喂,你好。”
“伙计,看样子你有点上火,嗓子都哑了。”唐刀笑着开玩笑,从桌子上倒出根牙线,塞到牙齿里,这动作很不礼貌。
但你不知道他叫唐刀,这叫不礼貌,你知道他叫唐刀,这就叫浪荡不羁、潇洒。
反正钱,是能改变人的看法的。
“老板。”
对面米斯特也跟着笑,只是显然很严重,说几句话都他要润一润嗓子。
“好吧,你得去看看医生了,我每年给你那么多薪水,就算美国医疗费用再贵,你又不是消费不起,你这样出去,别人以为我在压榨你。”
“行了,你听我说吧。”唐刀说。
把牙线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触了触鼻子,“你认为什么地方才是绝对中立的?不掺和政治的!”
这话题跳的太快,甚至太深奥。
米斯特那头安静了下,“对于社会学来说,只要是人都是闭环中的一份子,而政治同样是人社会中必然产生的,我不认为哪个地方能离开政治,就连月球,不也在他们的争夺的范围内吗?”
他们?
餐桌上的绅士,餐桌下的流氓吧。
唐刀嗓子中应了声,“那退而求其次,什么地方不用担心政治的压榨?最好是环境好点的。”
“FDG?”米斯特忽然说。
唐刀一怔,好像自己确实将这个特别的存在给忘记了,因为神权的复杂性和历史残留问题,让这个国家变成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石油、没有重要的地理位置、没有丰富资源,而如果对它进行压迫,反而会造成全世界数十亿人的不满,就算是鹰酱也得考虑考虑。
毕竟他们这些流氓可是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圣经的。
“公司想在那边成立一所研究所。”唐刀整理了下话语,“这种公平的环境十分适合,你觉得呢?”
米斯特不住地老板又要做什么幺蛾子,但如果就从这几个方面说,FDG确实十分适合。
“我知道那地方只有一所埃塞俄比亚大学,研究氛围也很轻松,如果是土地,只要有足够的钱,上帝也会开口允许的。”米斯特说。
唐刀笑着,“这交给你了,我想在那个地方要块地,很简单吧。”
嗯,只要给钱,很简单。
米斯特是个很好的执行者,挂断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