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不出。
谢娇的北军、王雄的义军,周冰的纳军,这三方就在寿峰、大池与西关狭窄的交界处,紧张地对峙了许久。
几日前
“大州统。”一个谢娇的亲兵从营帐外走进来,拱手道,“城外有个汉子说要见你。”
“什么样的汉子?”谢娇疑道。
“他身材健壮,面皮泛红,满头黄发。腰上一把短刀,身着副纳式盔甲。”谢娇的亲兵道。
“面皮泛红,满头黄发……这怕是赤国人。”谢娇想了想道,“他找我做什么?”
“他说能助我们光复大纳,求大州统如何也要见他一面。”那亲兵道。
“罢了,放他进来。”谢娇挥了挥手。
不一会儿,跟着谢娇的亲兵走进来的,果然是一个精壮的赤国汉子。
“说吧,你找我所为何事?”谢娇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赤国汉子躬身说道,“在下听闻大州统欲光复大纳,小人今知有一威德兼备之人,或可遂了大州统平生夙愿。”
“你不是纳国人模样,这些又干你何事?”谢娇奇怪道。
“范修暴政,岂能容他?”那汉子再行礼,缓缓答道,“况且,在下虽不是纳国人,但明主却是一个纳国人。”
“谁?”谢娇立刻问道。
“先皇长子——范授。”那汉子声音不大,讲的内容却似个平地响雷。
“你是说我大纳先皇的长子范授?”谢娇十分惊讶。
“正是。”那汉子点点头道。
“如果我所记不错,他很早就去了藏峰,拜入了无为门下。他还按照里面的辈分,给自己重新起了名字,以示自己断绝世事之心。”谢娇说到这里,冷笑两声,“你一个外族人,如何有机会认识他,莫不是周冰那边派来的探子?!”言毕,谢娇一把拔出腰间的刀来。
“将军息怒,且听我慢慢道来。”那汉子眼见谢娇英气逼人,他吓得低头躬身道,“今范修无道,眼看大纳领土渐渐落入贼人手中。先皇长子于心不忍,为了挽救大纳江山,特意从藏峰回来,只等将军这般忠义之士前去投他。”
“你所言可是真的?”谢娇想了想问道,“那范授现在何处?”
“陛下现已自立顺天皇帝,攻占了范修纳国的西部,我便是其下的一名上督。”
“那便如此。”谢娇道,“烦请你转告陛下:若他真想重掌大权,谢娇愿意随时归顺。“
“好!”那汉子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