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几乎没有人会在西河摆渡,因此,吊桥就成了从南门进出城的唯一通路。
“我们要如何到桥的那边去?”朱沅翰又问他身旁的魏彻。
“卑职以为,过不过桥非是重点,能够到达对岸即可。”朱沅翰身旁的魏彻答道。
“听见么?”朱沅翰没有答话,而是低声喝道,“有声音,好像是马车队,快隐蔽!”
禁军们也听到了这些声音,拼命贴在丘顶浅浅草丛里。
朱沅翰听到车马的响动声起,他便拨开草丛,仔细观察着从远而来的车队。
那车队共有十四辆马车,除了第一辆之外,后面的车子都是运货马车的模样。看起来,这很像刘饮骢所说运送粮草的车。
一个计谋出现在朱沅翰脑海中,他转过身对旁边的禁军低声道:“我有办法了。”
待得车队走远了,朱沅翰便站起身来,命令众军道:”全体听令,沿着这条官道,朝远离西关的方向走,务必截住下一支车队。”
“上督。”项然喊住朱沅翰。
“何事?”朱沅翰眨眨眼。
“若是官道上没有运粮车队来呢?”项然不解道。
“这也无妨。”朱沅翰笑道,“只要是马车,不管是官府的还是谁的,就算是押着犯人的囚车,你们也必须给我截下来。”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朱远翰便一直命人沿官道埋伏,专等车辆到来。
与此同时,西都城内的周冰已接到绵河县传来的最后一份战报。
“绵河县遭遇叛军骑兵突袭,上督率城内军民苦战一夜,奈何身死不敌,绵河失守……”周冰大吃一惊,“叛军为何会打绵河县?”
“绵河县被破,恐怕西都有些危险了。”周冰身旁一名参军道,“绵河乃西南地区最大的产粮县,而其附近的几县也是产粮产矿之地。叛军占领绵河之后,必会顺势攻下周围的几个州县。如果那几地都落入敌手,他们一旦断了我们粮草,这西都就朝夕不保了!”
周冰沉吟半晌后道:“传令西关守军,对出入关者要严加盘查,决不能让可疑者混进来。”
“是……”那参军叹了口气,向周冰行个礼便退了出去。
“来人。”刘饮骢站在绵河县城头的大水蓝旗下,命令左右,“你立刻信鸦传书通知朱沅翰上督,要他尽快打开西关吊桥,我很快便会与他在西关城内汇合。”
“是。”那军士领命下去了。
“兄弟,就差你了。”刘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