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还记得岫山之战吗?”郭瑾微笑道。
“上督说的可是陛下平定罗锋那次经典战役?”管领问道。
“正是。”郭瑾点点头。
“大人多虑了。”管领摇摇头道,“我们的位置在中都以南,沼泽没那么容易被冻住,更不可能下岫山那边那么大的雪……”
“雪是不可能下那么大。”郭瑾打断管领的话,“但是封住沼泽的方法还有很多,我们不能太过于依靠地形了。”
“卑职知道了。”管领拱手道。
“我听你刚才的分析,全然不似蛮夫。我知手下原本没有你,你叫做什么名字,哪个部队调过来的?”郭瑾对那管领很是赞赏,便开口细细地询问起来。
管领也不答话,只是取下腰间的弯刀放到郭瑾手里。郭瑾认得这种弯刀,乃是当今陛下刘饮骢的父皇,愍宗时期下令开始研制,新近装备的禁军武器。郭瑾接过少督的刀,拔出来仔细读道,“永——昌——县。你是永昌县的?”
“卑职解通,正是永昌人。”那管领点点头。
“永昌县是归封州管的,我记得封州确有禁军。”郭瑾一边说一边把那解通的刀拿在手中凌空划了几下,“你当然就是永昌县的禁军了吧?”
“上督慧眼如炬,末将确是禁军出身。”解通拱手道。
“可惜了。”郭瑾将禁军弯刀还给解通,惋惜地说道,“叫禁军来做这防守之事实在是屈才了。”
“军士生而为国,只需有个报国的机会便可,何来屈才之说?”那解通却道。
“好!”郭瑾赞道,“若是大晓军士都如你一般,赤贼何愁不破?天下何忧不宁?”
就在第一防线南段的军官们还在做着战前准备时,他们不知道,由大量骑兵与一些步兵共同防御的第一防线北段,突然便遭到了赤国人猛烈地进攻。
夜晚时分,余进亲率的赤国骑兵突然发动袭击,晓**队仓促迎战。混乱中晓国州统汤涛负伤,亲兵们掩护他朝同县紧转移。其余的晓国骑兵已被洪流一般的赤国铁骑冲散,防线内的晓**士们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那渐渐逼近的如闷雷一般沉重的马蹄声。
“兄弟们,赤国人距此已经不足一里,你们做好迎敌的准备了么?”一名中督站在破碎的土城墙上,正对他的手下做着战前的鼓励。
“马革裹尸,宁死不降!”众军大喝道。
“好!”中督拔出背上的双刀,也大喝道,“马革裹尸,宁死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