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击,袁尚也会站在他们那边,但现在高干兵败,皆因献策有误,他们也只好忍气吞声。
袁尚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斗嘴?”
“马延。”
“末将在。”
“你刚才说,愿意带兵出征,可是真的?”
“正是。”
马延信心满满的说道:“末将只需两万精兵,就能收回上党,请公子给我建功的机会。”
袁尚来回走动了几步,很久都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
正如洪南所说的那样,他的脾性跟袁绍差不多,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七分把握不敢战,九分把握也不敢战,非要等到十分把握了,才全力一战。
马延等的着急,说道:“公子,你就让我去吧,我一定能收复失地。”
袁尚冷静下来,担忧道:“可高干亲统四万大军,尚且败在他们手上,你只去两万,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如果再败,我并州岂不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有黑山军张燕,也时思侵犯我境,我岂能不多留些兵力驻防。”
“这。”
马延顿时结舌,眼睛瞪的像个铃铛,心道:“十几万大军在手,莫非就坐等敌人来攻打?”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再次请战。
但还没等他开口,就从堂外跑进来一个士兵,说道:“禀公子,冀州府有人来了。”
“冀州?谁啊?”
士兵回道:“不知是谁,但他已经到门外了。”
“那就让他进来,肯定是父亲派来的人,了解壶关战况的。”
袁尚转过身,拂袖一摆,回到上位坐好。
他在心里暗暗叹息,如果真的收复了壶关该有多好,不仅能向袁绍交代,还能威慑太行山脉的黑山军。只可惜,壶关没攻下,反而丢了上党郡。
袁尚刚坐下,抬头一看,就见到一个头戴斗笠、身着黑衣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当对方把斗笠解下,露出了面容。
袁尚定睛一看,豁然站起身,迎了过去,激动道:“正南先生,您怎么到这来了?”
进入大堂的年轻人,正是袁绍帐下心腹谋士审配,字正南!
审配看了眼大堂里的情况,笑着说道:“公子真是好气派啊,麾下谋士竟比冀州府还多,若是主公知道,定会为公子感到欣慰。”
此话咋一听,像是在夸奖,但其实却暗含讽刺警告。
众文士都听了出来,原本打算过去打个招呼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