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音音的缘分,似乎不需要解释的,一直都在。
而我和常帅的缘分,没有加引号的缘分,似乎从他的‘李璐门’之后,便平平谈谈的开始了。
后来的某一天,说起我们友情的开始,我才从常帅口中知道,当时的他,是被他父母逼着和我走得比较近的。
常帅的父母,是比较尊重传统文化的那种人(很迷信)。
他们相信很多东西,比如说,下降头。(不知道下降头为何物的宝宝们,请去找度娘吧。阿直觉得,这个坏人才会做的坏人的东西,还是全部反噬的好。哈哈,米玛泣箜吾度五毒飗飗鎏龙枪讲想寺,所有下降头的人都被反噬成七窍穿孔到死死死死!哈哈,死无葬身之地,如何?不要问阿直有没有被下过降头,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比如说,生命中有‘贵人’,这种逆天的存在。
后来常帅和我说,他爸妈“知道”,他那段时间被人下降头了。好在遇到了我这个“贵人”,转运之后,他再也不需要天天像渡劫一样的过活。
常帅同时告诉我的,还有他家的一个大秘密和大任务:找到这个下降头的人,让这人不得好死。
若干年后的一个半夜,已经三十五岁的常帅打电话给我,说他终于找到了当年给他下降头的那个人。
兴奋之余,常帅很是激动的和我说,经过他的调查研究,这人从他在高二那年遇到我之后,便一直被他的降头反噬,如今这人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
而这厮自然是好心情太多了,用不完,和我分享之后还不忘给我留一个悬疑:这下降头的人,我们都认识,高中那会儿,我们就都认识。
有的时候,猜测是项最难的运动:费心费脑不得好。
但从来,猜测都是奖赏高的一项益智运动:猜对了,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常帅半夜给我打关于猜东西的电话,对于n年后的我,是家常便饭一样的存在。
这厮自从在高二那年尝到了炒股的甜头之后,就习惯性的喜欢在晚上分析各种数据。为此,在上大学的时候他还特意的在校外租了一间公寓,为的就是可以在半夜挑灯夜战,为第二天的,和钱的亲密接触,做准备。
好巧不巧的是,我也在高二那年开始和股市有了亲密接触。
还记得那一年,整个世界都是牵牛花的颜色:牵着牛市的花的颜色:红的发紫,红的沁人脾肺。
生命中总有这样或是那样的正确决定,会将一个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