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还真是有点疼呢,咬狠了。”程大汉老脸一阵拧巴,又扯下点衬衣,胡乱包在了手指上。
唐都哭笑不得,这位虽然傻,但是活的很真实,一点都不累,“程公子,一时间没有纸张与竹简,你这衬衣可以借用一下。”
“衬衣书诗词,不失为一段佳话啊,可是没有笔墨啊,”东方朔调侃道,一双眼睛撇向唐都。
想放我的血,想都别想!不过唐都没动手,有人可着急了,眼见程大汉这莽夫又要咬破另一根手指,唐都连忙上前拦住。
“程公子,着相了,这长安第一楼,我想笔墨还是有的。”
程大汉大脑袋一晃,忽而懊恼的说道,“早知道,刚才我就不写血书了!现在这手指头还疼呢!”
唐都强忍笑意,东方朔的两撇小胡上下抖动,好在是欠条,如果是抄经书,这货会不会坚持到最后,都是个问题。
笔墨很快被店家拿了上来,唐都故作沉吟,最后还是把目标定在了东坡居士的诗赋,这也是他之前就想好的。
唐都吹了吹湿润的笔墨,目光看向程大汉,“程公子,诗词写好了,不过程公子一定要切记,写的时候,务必要一字不差。”
东方朔撇了一眼唐都的墨宝,心中暗赞不已,幼麟虽然贪财,可人家的诗赋绝对可以称为是千古绝篇。
尤其是人家能用简短的词汇勾画出意境,让人凭空遐想,这一点最为巧妙。
“程公子,幼麟的意思,乃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所以别辜负幼麟的厚望。”东方朔解释道,却没看到,此刻唐都露出一丝狡黠。
程大汉点点头,如获至宝一般将墨宝收入衣服内,此刻距离文斗最后的期限也就剩三天了。
他已经无心再与唐都二人交谈,酒肉也无味道,当下起身告辞。
“幼麟,此番进京,想必不止因为道兄吧。”东方朔不经意间问道,双目却闪烁光彩。
“兄长,的确高才,此番老父一人进京,小弟实在不放心,特来遵循兄长的意见。”唐都恭维道。
一顶高帽戴在头上,即便是智圣东方朔也飘飘然,撵了一把小胡子,“对于公孙老先生的事,我也不大了解,不过听说是去征兵。”
“征兵?这不是一个将军应该做的事吗?何况老父已经年过六十了,还是儒生,这样的老者能征兵吗?”唐都隐隐觉得不妙,按皇帝的影子绝不会突发奇想的去这般。
“看似不可能,可大抵如此,还记得刚才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