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多后。
初夏出院的那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她原本皙白脸颊变得苍白,粉红色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一个月前她刚刚有所好转的病情又变回来从前的糟糕模样,现在她除了我和她的名字,以及那句我们互相喜欢,和我们要结婚要在一起这几句话外,什么也讲不清了。
她也变傻了,出院回到家后,她每天都坐在床上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韩东……在,初夏……不……怕……”
“我在……初夏不要怕,初夏要做我的新娘……”
每次蹲在床边和她进行如此痴傻的对白,我都忍不住抱住她的腰肢,然后哭泣——我真的后悔了,她其实从头到尾都什么也不懂,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和韩东在一起,于是当韩东不再要她的时候,她就不知道自己再为什么而活了。
她想让自己永远属于韩东。
于是那晚初夏妈妈和我的母亲将我和初夏就在公寓楼里独处时,初夏为我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开始她只说要我帮她洗澡她才会去乖乖睡觉,而我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初夏妈妈说过,在我和初夏独处的这段时间里要照顾好她,让她平复好心情。
所有人都害怕如果我再拒绝初夏什么后这个傻丫头会再次自寻短见,而我自己也害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在将初夏的手交到我手里的那天,初夏妈妈对我说,从初夏为了嫁给我而跳下楼的那一天起,这个傻姑娘就已经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想,她的意思无非是说,在我和初夏独处的这段时间里,只要是初夏要求的,哪怕是男女之事,哪怕我再不愿意在再舍不得也要答应她,而她作为初夏的母亲不会介意,只要初夏不要再做傻事。
于是那晚我虽然紧张,但还是悉心帮初夏擦洗了身体。
初夏皮肤很白,她躺在掺着牛奶的浴池里玩儿浮在水面上的泡泡时,我确实心动了,因为一个星期后她就是我的新娘了,一生只属于我的女人。
“初夏……想……做,韩东的,新娘……”
在我将她抱回床上给她擦头发时,她忽然对我说。
“好的,五天后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拿过床头柜上的吹风机烘头发,并且吻了她绯红滚烫的小耳朵。
“初夏……想……做,韩东的,新娘……”
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夺走我手里的吹风机丢在了地上,“让,初夏,做,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