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之前跟褚教授有这么一说,说我搞完义诊,跟孙家斗完就去找您的。不过昨天因为济生堂重装试营业,就耽搁了一天,抱歉啊。”
“可我耐不住了。”燕松节肃容道:“我听说你接诊了那个得肺癌的男孩,想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了。”
白苏轻笑:“我也正要找您说这事呢,那样里边请,喝点茶水吃点水果,慢慢聊。”
然后,就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白苏和燕松节进了济生堂内室。敢情这老头根本不是来踢馆的,而是一个找学生的老师?
霍元义和林守德相视间,不由释怀大笑。
他们不认识燕松节,但是听过这个名头啊。被几任大学校长在公开场合评说为最专业的中医教授,这样的人如果从医,至少也是个大师,被他贬损几句还真没什么脾气。
济生堂的内室,如今也是焕然一新。
孙彦这种讲究排场门面的人,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接待圈内好友的上佳场所。
估计是请了很专业的设计团队和装修团队,装修得很好,古韵犹存,却又不沉闷老土。
而且在这待客室中,典雅的红木桌椅跟壁纸木板完美糅合,一个高档厚重的黑檀木茶盘置于其上,旁边两套质感上乘的茶具尤其吸引人眼球。
这是一套紫砂质和一套青瓷质的茶具。
白苏受母亲的影响,对茶具什么都有一定的了解,前天晚上打开门看到这两套茶具,都知道价格不菲。
果然,当天晚上孙彦就想过来把东西搬走,不仅仅是茶具,还有茶盘甚至整套红木桌椅。
这些东西放到一起都值个几十万了,那可是他珍藏不少时间的。
但是,孙彦两手空空被白苏轰走了。
如今济生堂是白苏的地盘,这里面每一粒灰尘都是白苏的,谁也别想拿走。
孙彦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他就算能够证明这些东西是他的私产,可孙家跟白苏的协议里也没有说济生堂里面的东西不归济生堂所有,这也不成立。
至于说用强,更是扯淡,不说法律上他站不住脚,他也得能打得过白苏啊。
“教授,请坐。”
白苏将水果暂且放于一旁,引着燕松节坐了下来,就开始烧水。
“茶暂且不喝了,你先告诉我,那个同学果真是肺癌晚期外加骨转移了?”燕松节的脸色并没有显得多温和,依然还端着了,甚至可以说还是有点臭。
白苏微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