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巫昱那肿成猪头的脸,巫连城很想发怒,可是看到一旁如一杆枪站那的孔令旗,他还是忍住了。
巫连城可没有签字画押的军演图给孔令旗,孔令旗不找他们麻烦,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在确定白苏不要去医院,孔令旗亲自给白苏他们开车,送白苏他们回青宜。
至于那支部队,自然直接打道回府了。
你说军演?演个毛线,孔令旗就是要告诉巫家,在他们这种没有骨气的古武世家面前,他连做戏都懒得做。
他们就是来给白苏撑腰的,他们就是来打抱不平的。
其实,孔令旗很是憋屈,他觉得他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
“白苏,就今天这个结果,我根本不用来,都没帮上忙。”
“不,孔中校,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额头见汗的白苏斜躺在放倒的座椅上,一边给自己针灸,一边正容应道:“先不说你的出现让我们和巫家之间有一个缓冲地,有你们在,至少我底气足很多。”
蹲在一旁帮白苏针灸的白青衣也点头道:“是啊,孔中校,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要不然巫家恐怕更难说话!”
母子二人现在都是在给白苏通经活络,因为那样大力敲打,不但骨头被敲碎了,肌肉组织和经脉也受损了。
想到白苏以后能够完全康复,白青衣并不觉得今天这个结局是难以接受的。
“白夫人,白苏,你们也不要再叫我孔中校,直接叫我名字吧。”孔令旗说道。
“那我叫你孔哥吧”白苏微笑道,不过在脸上自然看不到笑容,能看到的只是血肉模糊。
“哥,你别说话了伤口又裂开了。”给白苏擦汗的白芨眼中还有泪,她虽然很高兴自己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哥哥,但是她也心疼她的哥哥啊。
人心都是肉长的啊,白苏被敲断手和脚的时候,白芨好一会都没缓过劲来,仿佛那几下是敲到她身上的。
孔令旗点了点头:“白苏,没什么说的,你够爷们。我孔令旗平生只服一个比我小的人,那就是唐傲雪,而你是第二个。”
“我很荣幸,孔哥。”
“是我很荣幸,能够见证这一场人间至孝的场面。说实在话,我现在才知道唐老为什么那天会那样评价白夫人。”孔令旗感慨道:“的确只有白夫人这样的奇女子,才能教出像你这样的儿子。”
“孔中校过奖了。”白青衣说道:“苏子是本质有这么纯孝,换任何一个母亲,他都会这样做,我并没有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