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治疗,是不是有其他不单纯的目的性。”
齐家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突然意识到他们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你们好像没有了解清楚情况?”戴佩玲从这些人的表情中,无疑也看出了一些什么。
邹中娟皱眉道:“这不是你们告诉我们说,他们是要拿齐言做试验品么?说我们可以告他们,给齐言拿到一些赔偿?那样就有钱给齐言用西医治癌,省得被庸医误事么?”
戴佩玲惊异道:“谁这么跟你们说的啊?”
“那个童记者啊。”邹中娟一脸茫然:“不是这样么?”
廖雷补充道:“对啊,童杰说的啊,他还说白苏在地方有些势力,这种事我们就得闹,闹大了才有人帮我们,才能得到真相啊。靠,他不会是真把我们当枪使吧?”
戴佩玲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她除非是智商负值,否则她也明白,童杰绝对有鬼。
于是乎,戴佩玲去跟童杰理论,她没想到童杰在这件事上竟然违背了媒体人应该有的公证,这让戴佩玲的这个同校出来的学长失望透顶,两个人都吵了起来。
廖雷因为在车外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怒不可遏,当下忍着脚痛都把童杰从车里揪了出来,两人扭打了起来。
知道情况的白苏,直接给牧歌打了个电话,想请牧歌帮忙查一下童杰,却被告知,关于中华法制报这次折腾他的事,他已经在查了。
每次这个时候,白苏就会很诧异,这牧歌似乎真的对他的事很上心。
不过白苏并没有偶钻牛角尖,他相信,很多事情当他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
没有谁做事是平白无故的。
就像齐言的抗癌日记,是不可能是当天就能写完那么多的。
齐言的抗癌日记,是他自己发表在一个全新的微圈号上的,那个微圈号中只有一个好友,就是今天刚加的刘丽。
在刘丽给齐言端来白苏顶住的那碗药来的时候,齐言就让刘丽帮忙帮他曝光出去。
“我得癌症了,肺癌晚期伴随骨转移,这是堪称绝症的病不过好在,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我已经度过了最恐慌、最痛苦、最迷惘的时候”
“感谢我的同学白苏。”
“是他,一次把脉就辨识出了医院多次检查都没有检查出的癌症。我还记得,他在不少师生面前做出这个诊断的时候,好多人都在嘲笑他,甚至我也有那种不善的感觉”
“我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得肺癌晚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