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已呢,说是他那个电话送了他一份大礼啊。
这些天,每每想到那日的情形,贾士图都感慨不已。
如果他也跟其他的同事一样,因为看不起那流浪汉,或者不想惹麻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如今这个副院长之职根本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贾院长,他今天什么情况了?”白苏微笑应道。
“早上脑电波有强烈的反应,好像有苏醒的迹象,但是我在这守了半天了,又没反应了。”贾士图应道。
白苏微微点头:“估计是被什么外在环境刺激了,你们可知道他脑电波变化时,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么?”
后面的问题,白苏是问的那个护士。
给流浪汉配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的护士,是贾士图安排的,不单是为了监控流浪汉的情况,还因为要应对随时出现的记者。
白苏和徐诒文将流浪汉送到医院来的后续,依然还有媒体在关注。
护士眸光一转:“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和春红换班,好像噢,走廊外有一对夫妇在吵架,吵得特别厉害,还说什么要离婚”
“不会是因为这个吧?”万悠悠怪笑:“他一个流浪汉还对别人离婚感兴趣?”
“没有谁天生就是流浪汉。”白苏微笑。
贾士图也点头道:“从他面相来看,也不像是一个流浪很久的人。”
“贾院长,你还懂面相?”白苏好奇看向贾士图。
贾士图哈哈一笑:“有时候闲着没事,学了点皮毛,不登大雅之堂。”
白苏微笑:“道武山医命相卜,这相学可也是华夏的传统文化,而且精深者拥有超强的识人之明,怎么就不登大雅之堂了?”
贾士图微诧:“难怪老板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成就,竟然有这等见识。”
“你这马屁拍得我挺舒服的,有前途。”白苏幽默笑应。
其实相学这一行,钻研到深处,的确非常牛逼。古代有很多牛人,其实对相学钻研都非常之深。
贾士图不由大笑道:“我可没有拍马屁,只是世人都觉得相学是迷信,而你却不这么认为,我才这么一说的。”
“其实只是相学断了传承而已,如果中医断了传承,若干年之后,也会像相学一样,真的成为了迷信。”白苏眉头微凝。
贾士图摇头道:“有老板你在,中医的传承断不了。”
“这个马屁有点过了。”白苏轻吐浊气:“我一个人能力再强,如果靠个人,终归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