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听了一个多小时味同嚼蜡的演说,我想听点不一样的东西,你能满足我这个老头的特殊喜好么?”
王民安这话一出,众人再次凛然,看来刚才辛桐就是在传达王民安的意思。
姚随风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骨节都在咯吱咯吱作响,这原本是他的光彩时刻,可现在就这样要失去了。
白苏眸光微亮:“王老,你要想让我陪你说会话,我很乐意。与长者谈,是我的荣幸。至于在这里致辞,就算了吧。我说的话会很不中听,大家不会愿意听。”
众皆愕然,换做他们,面对王民安这样的首长,那绝对是要求什么做什么啊,哪还那么多托词?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王民安微笑:“我就想让有些人听听逆耳之言,或许能有所转变。听欧阳会长说,你对中医发展和国家医改方面有不少让人叹为观止的抱负,他不会是为了捧你而随便说的吧?”
欧阳清源忙摇头道:“王主任,我用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夸大其词。这一点,蒋校长也可以为我作证的。”
“不用蒋文渠来给你作证,白苏就在这里,他就可以给你作证,就看他想不想了。”王民安的段数多高?他自然明白如何引导话题走向达成他想要的目的。
白苏眉头轻扬:“看来就算是为了证明欧阳会长所言,我也必须讲一讲了。”
王民安含笑点头道:“去吧,我洗耳恭听。”
于是,白苏就在在场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上了台。
“大家好,我是白苏。”白苏清了下嗓子,以招呼作为开场白。
掌声稀稀落落,毕竟很多人还没有彻底回味过来,这白苏明明是被大家排挤的,可是因为王民安的出现,却骤然成为了一个特殊的角色站在上面。
与其说白苏是作为嘉宾来致辞,还不如说是他可能是作为判官来宣判什么。
毕竟白苏刚才可说了,他的话不太好听。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病,既然没病,没有人会想吃药。
“首先得感谢王老,因为他,我才能来这,体验有些人挤破脑袋想要的荣光。”
“我得声明一下,我不是要代表中医协会年轻一代的人来致辞,只是王老想听我在这说,那我就在这说,我只是被逼的,你们可以把我当成一直被赶上架的鸭子,不得不嘎嘎叫几句。”
在不少年轻人哄笑间,白苏摊了摊手:“因此,我等下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不想听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