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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白苏知道有“药王世家”之称的姚家的医术肯定能治好姚随风的腿伤一样,姚江流也明白,白苏有能耐做到他所说的事。
“经过今天的事,我算是彻底得罪了你们姚家,要让你们姚家不报复我那是不可能的。不管从里子还是面子来说,你们姚家都会想要把我剁碎了制成药丸喂狗。”白苏微笑:“没关系,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白苏要是畏惧那即便路见不平也不会吼这一嗓子。但是,你们姚家如果胆敢恃强凌弱,对付任何一个其他的人,我敢保证,你们姚家将鸡犬不宁。”
“真说大言不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姚江流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是盛怒到了极点的表现。
白苏应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我也知道你们是不可能怕威胁。所以我只是要你以姚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保证你们姚家的任何人都不得用任何手段对付除我之外的其他任何人。这样,我就将姚随风交给你们姚家的人,并且不在这事上再做文章。”
其实白苏本就没打算告姚随风,毕竟要告也就是个强奸未遂的罪名,这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告姚随风,姚家这次脸也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白苏不打算状告姚随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古烟柔的名誉着想。一旦真的付诸司法,那么肯定会闹得更大,人尽皆知的话,对一个女孩终归不是好事。
“你这是要向我姚家宣战?”姚江流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样叫板他们姚家。
白苏冷笑:“如果不是你们姚家连子弟就管教不好,也不会有今天的事。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我给了你们姚家按规矩报仇的机会,也省得别人说我白苏不懂规矩,不讲道义。”
“如果我说不呢?”姚江流冷哼。
“你不发誓,那我就知道你们姚家肯定都是像姚随风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那我跟这种人讲什么规矩和道义?”白苏微笑:“既然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我提前把本息都赚到了,不就不亏了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道理姚老你不会要我教你吧?”
“好,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甚至今日我也暂且不跟你计较。不过你同样也要发誓,绝对不准在随风身上留下什么祸根,并且在这事上不乱嚼舌根。”姚江流很看重姚随风,他是姚家最优秀的继承人,他绝对不容许姚随风出事,当然,他也不能让姚家的声誉受到直接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