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
裘蓉雨却在检查燕华岩的生命指征，她惊疑道：“白组长，首长的各项指标都很健康啊，你怎么说续命失败呢？”
“没有达到我预期的续命标准，都算是失败。”白苏肃容。
裘蓉雨恍然：“白组长的意思，是续命有效果，但是效果不太好？”
白苏点头道：“当然，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效果？我这种续命方法，是属于激发潜能，提振生机的，就算是失败，那对身体的机能恢复还是有效果的。就像现在，燕主席随时可能醒过来，然后又能像常人一样生活。”
“真的么？”燕飞山惊呼出声，“那不就是治好了？”
“这看你怎么理解了，如果只是说抢救效果，那自然是抢救过来了。”白苏轻笑，“但要说续命效果，确实不理想，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可能只能给燕主席续命两到三年的时间。”
“天啊，两三年时间，这已经很棒了好不好？”
“对啊，太爷爷可是半只脚都进鬼门关了啊，这都能拉回来啊。”
“我听说，谢周青老爷子续命效果能高达八到十年啊，相比他来说，确实效果不佳啊。”
“不过这样已经十分很好好吧！我以为这次太爷爷会离我们而去呢，又有两三年让我们尽孝，多好啊？”
燕华岩的子孙们振奋无比，议论纷纷，看向白苏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和感激。
戴浩阁则有些没回过神来。
尼玛，不是说失败了么？
尼玛，失败了还能续命两三年？
我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你专门就是玩我是吧？亏我还幸灾乐祸，我勒个去！
戴浩阁内心真的有无数条草泥马在奔驰，他再一次告诫自己，以后跟白苏有关的事情，在没有出最后结论之前，他绝对不要多插嘴，这被反转打脸的感觉，实在太蛋疼。
当裘蓉雨和一众保健医生，在护理燕华岩的时候，燕华岩带着征兆地醒了过来。
似乎睡得很舒服，燕华岩伸了个懒腰，身子骨头咯吱咯吱地响了一阵，可把众人吓得都收声了。
老人的骨质都很疏松的啊，别伸个懒腰伸出个好歹来了。
不过，听声音，好像骨头还嘎嘣脆啊。
懒腰没有伸出好歹，燕华岩的精神头不错。
“唔怎么这么多人啊？噢，我这是犯病了？”燕华岩是难得的九十多岁还没有老年痴呆的那种，就是耳朵眼睛有些不好。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