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敢敲在门上。
苏亘跟曾凯进了办公室,这还真是办公室,十分的典型,一张褐色的实木桌,上面放了电脑和地球仪,笔筒是上插了一面国旗,笔筒旁边就是台历和电话,办公椅后面是两面锦旗,一面写着“为人民服务”另一面写着“廉洁奉公”,反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买的,苏亘也懒得看落款和抬头。
曾凯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揭开茶杯,美美的喝了一口茶,那茶杯似乎永远都有热茶备用,他指指桌前的椅子,“坐!”
“这环境太过严肃,坐着不舒服!”苏亘耸耸肩膀笑道:“我还是站着吧。”
“苏亘,你说我这手上的事物是给邪火惹到的,你倒是说说是哪里的邪火?”
要是曾凯进来跟苏亘说唯物论,说无神论,他倒是觉得正常,曾凯劈头来一句单刀直入,倒是令苏亘有点不适应。
“他不是不相信我那套的么?”
苏亘想是如此,话语还是十分老实,反正他照直说就是,“伯伯,你手上的邪气,是因为你曾经到过发生过火灾的地方,在那沾惹的,要我没猜错,那地方就是甘教授目前住的屋子,当然,你去的时候不是屋子,而是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