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玩意儿,老子说的镇国玉玺,谁让你掏家伙了!”
云飞本已握着家伙准备往外掏,被霸王项羽训斥了一顿才知会错了意,满脸通红的摸着二弟放也不是,丢也不是。
“还不上马!”项羽叫道。
眼看天马珀伽索斯已经越来越精神,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治愈,昂首挺胸死死看着云飞,不是美杜莎牵着说不定两蹄子就要把云飞踩死了。
“哦哦,来了,来了!”
云飞怪叫一声给自己壮胆,双腿一躬,一发力就越上马背,天马珀伽索斯的怒火已达到顶峰,双目赤红,鼻子里不住喷着白光,作为半神,连喷出来的气体都是神圣的姿态。
美杜莎在珀伽索斯耳边耳语几句,然后拍了拍它的头,轻轻卸下自己的宝具——骑英之缰绳,天马也同时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整齐的板牙暴露在空气中,锃光瓦亮。
骑英之缰绳刚一卸下,天马珀伽索斯蹭的一声,一飞冲天;空气留下强烈的音爆,如果把坐骑汽车,那么天马绝对可以达到法拉利最顶级的跑车系列。
云飞刚一跃上天马的后背,之前被美杜莎牢牢制住,只感觉马背柔软舒服,它的每一根毫毛都散发着莹莹白光,轻轻抓着马鬃只感觉顺滑无比,比用了飘柔还柔顺,云飞对这架顶级跑车相当满意。
他正抚摸着马身,对霸王项羽竖着大拇指傻笑时,天马已化作一道流光出现在千米高空,这突如其来的加速,直接闪了云飞的腰……
云飞傻笑的嘴,此时灌满空气,整个脸颊几乎被风阻撕裂,头发更是根根倒竖,眼睛根本吹得睁不开。
他只能强行合住合紧嘴巴,头紧紧贴在马背上,一只手扶着受伤的老腰,一只手死死抱着马头不撒手,不然随时可能跌落于万丈高空。
霸王项羽看着空中被戏耍的狼狈不堪的云飞,不但不怒,反而嘴角轻咧,甚至有点想笑。
他想起自己初见自己老兄弟时的场景,那家伙通体乌黑发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那暴脾气和自己有的一拼,硬是和它拼了三天三夜,才被驯服;不知这小子能撑多久。
夜空中,天马珀伽索斯仍在往上高飞,云飞死死抱着马脖子还嫌不安,大嘴一张又死死咬住马鬃,身形终于稳固了些。
珀伽索斯正飞的畅快,突感到背上一阵疼痛,自己脖颈里的飘逸长鬃被咬了一嘴,而且他不但咬着鬃毛,还大口喘气,口水顺着鬃毛流到珀伽索斯身上,让它难受至极,本半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