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连续上毒榜,必须要提高收益,希望谅解哦!他自个儿就随地坐在了路边,说:“前年旱灾,稻田干得要裂缝,没水灌溉就没粮食可收啊。当时七队村民连夜截胡河水,垒沙袋拦着不让水往下流,我们八队还有九队十队的就没水了,河流是归整个苏家村的,他们七队想独占怎么成。后来……后来就打起来了,我们队打赢了拆了沙袋抢到了水,可我也坐牢了。”
红梅听着颇心酸,苏醒打架不是为个人,而是为集体,“你不该冲在最前头,也不该下狠手。”
“没人敢冲在前头,只有我冲了,否则这架打不赢。当时一片混战,都打红了眼,我要是怯弱一些,估计都被打残了,我胳膊不就是被人拿菜刀砍了吗?”
红梅心里紧了一下,沉默一阵,又问:“坐牢肯定很难熬吧?”
提起在牢里的事,苏醒感叹一声,又笑了,说:“难熬,那是真的难熬,每天都度日如年。关押审问期间还好,因为都是和我一起打架的那几人,后来他们都被释放了,只有我被判了刑。”
红梅暗道,谁叫你冲在最前头,打人又狠,当然把你当典型的抓了。
“进了监狱就难过了,同屋住的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犯的都是不同的事。有的人是杀人放火进来的,而有的人只是饿得受不了偷点东西吃。有的人天生喜欢作恶,没事就打人骂人,恨不得时刻跟你动刀子,而有的人又太懦弱,在里面只有被打被骂的份。”
“你在里面没被人欺负吧?”红梅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让他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
苏醒笑了,“倒是有人想欺负我,可他打不过我呀。开始我不想惹事让他几分,他便以为我好欺负,结果他竟然喊我给他搓澡,我长这么大还没给别人搓过澡呢,当即一拳挥过去,他趴地上半天都起不来,后来他见我就笑,再也不敢让我干这个做那个了。”
红梅想想也是,就他一身腱子肉,谁欺负得了他?“听你这意思,没人敢惹你,你在里面倒是享福了,怎么又说难熬?”
苏醒叹气,“虽然没人敢欺负我,可每天看着人欺负人的事也挺难受。每间牢房里都有个‘老大’,其他人就只有受欺负受打骂的份,我管好自己就不错了,总不能把所有的‘老大’都打一遍吧,那样的话我到现在都出不了那间牢房了。”
顿了顿,他接着说:“坐牢坐牢,坐牢可不是真的每天坐在牢里玩儿,坐牢就是劳改犯呀。大家每天被铁链拴着脚出去干活,而且有一条长链子把我们串起来,串成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