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美的,以后有了钱,趁农闲时,咱俩就四处去玩,把整个中国都玩遍好不好?”
红梅坐在那儿也很享受这种感觉,风把她的刘海轻轻吹起,马尾辫也轻轻晃动着,十分好看。
她闭着眼睛吹着风,说:“你想得真美,哪会有那么好的日子。”
苏醒嘿嘿笑了,“我也是瞎想,说不定会有那么好的日子呢?”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下午四点多,那班车四点半左右会从砖厂前面过。苏醒和红梅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到路边去等车。
苏醒把红梅送回了家,然后他再走三个小时的路回他自己的家。
晚上,李桂花问她,“你跟苏醒单独相处了一天,觉得他怎么样?”
红梅抿着嘴笑了笑,准备说苏醒人很好,待她也非常好,但她打算委婉一些,点着头说:“嗯……还行。”
李桂花最了解她的闺女呢,所谓的“还行”,那就是很不错了。
夜里睡觉之前,秀梅和腊梅抢红梅蛤蜊油要往脸上擦。红梅心疼地说:“少弄一点,少弄一点!等冬天了再用,贵着呢,要五毛钱。”
紧接着秀梅和腊梅又找到新买的头箍和皮筋。
“大姐,这头箍样式真好看,比咱队上那个新嫂嫂戴的好看多了。还有这些皮筋,上头还编着花结真好看,哪像咱们平时用的,就是缠些红线而已。原来订了婚就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呀,真好。”腊梅羡慕地说。
红梅敲了敲腊梅的小脑袋,然后把头箍和皮筋全都收了过来,“这些都是我的,你们不许偷着用。等你们说了人家,会有人给你们买的,急啥?”
腊梅笑着做鬼脸,秀梅听了却有些脸红,但故意翻个了白眼,说:“我才不稀罕嫁人呢,有啥好的。”
红梅见秀梅那样,忍不住哧笑了一声,催道:“睡觉睡觉!”
媒人见事办成,才笑了笑,然后骂了几句饶兵无德、饶家无情的话。
媒人一走,李桂花气道:“也不知媒人收了饶家多少礼,瞧他一板一眼的样儿。”
陈贵接话,“人家是媒人,办事收礼这是他应得的,你有什么好气的?”
李桂花一想到一年内要还五十多块钱就心慌。
“今年要单干,要是老天爷不长眼闹个洪灾或旱灾,连吃饱饭都是问题,拿什么还钱?”
“呸!呸!呸!”陈贵急眼了,“这还没开始干呢,你咋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瞧这些日子大雪下的,瑞雪兆丰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