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耳边的。
脸上的肌肉与神经也是毫无反应，就像是这一耳光，打偏了一样。
偏了至少有几十米！
杜皮睁开眼睛，意外发现自己并不在厕所内，而是在厕所之外，毗邻大厅的一个拐角处。
眼前人头攒动，看热闹的人已将通往厕所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杜皮轻轻问道。
这个问题，只能由老爷子来解惑了，无所不能的神仙呢。
回应的，却不是杜帅，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听说，刚刚有一个男人闯到女厕所耍六毛，被人给堵在里面了。”
“不是耍六毛，那小子是因为输急眼，得了失心疯，这才跑到女厕所去的，也是个可怜人。”旁边又有人搭茬。
“那小子叫高富帅，一点都不可怜！听说是觊觎人家的女朋友，又自以为有两把刷子，非要以那女孩子为注和人家赌棋，却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铁板上，输的不要不要的。”
“高富帅？还有叫这个名字的，他爹妈可真有心！”
“可不是？可惜，绣花枕头一个，白糟践了这名字！”
……
杜皮已经大概知晓了答案，不敢再逼杜帅出手，也没兴趣去看高富帅那倒霉蛋的笑话，便转身退回大厅。
程蕊终是要去找回的，这是他的头等大事。
偶然抬头，看到墙角的摄像头，杜皮眼睛一亮，连忙小跑着来到门口，用表演术递上一个“我是你大爷”的眼神：“监控室在哪？带我去一下！”
在表演术前毫无抵抗力的保安，态度虽然还算恭敬，却好像不怎么卖他大爷的帐，不肯擅离职守，偏偏用手指比划了半天，也没把具体方位给说清楚，
杜皮无奈，只好继续施用表演术，分别以对方他爹、他妈、他媳妇、他孩子的身份依次尝试一番，也都见效不大。
一直冷眼旁观的杜帅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试试用他领导行不行！”
答对！
看着一脸春光、在前面屁颠屁颠带路的保安大叔，杜皮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领导，怎么就比家人还重要了！
他能不能想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身份确实很管用。
杜皮不但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挂有“闲人免进”的监控室，还被前世印象中总是对着自己摆出一副凶恶嘴脸的保安大叔们，当成座上宾，好脸好茶招待着。
领导的身份，也有助于提高效率、减少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