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声音很冷,定力不够、自制力差的人,能听出来一身的鸡皮疙瘩。
杜皮当然不惧这个,撇了撇嘴:“找我有事?”
如果不是还抱着让孟霜帮忙脱罪的幻想,他才懒得理这个听起来就不太正常的家伙。
“你拿了我的东西,对吧?”对方又用了催眠,想套真话。
杜皮虽然对催眠这玩意免疫,但他心虚啊,最近,加杜帅一起,他们还真是拿了太多人东西;这人一进入做贼心虚的状态,就容易嘴硬:“你有证据?”
“可以还给我么?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听出有戏,对方继续套路。
“我不缺钱”,杜皮下意识看了看孟霜手里的枪。他的人生虽然已经重新来过,毕竟还处于适应和成长阶段,自信心不足,对身属国家机器的警察还是相当畏惧的。
“真的在你手里?”对方也有些不镇定了,那东西,太重要。
“我啥也没拿,你找错人了!”杜皮不傻,怎么可能当着警察的面承认拿人家东西:“还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
如果这电话不是孟霜转过来的,他直接就挂了。
“别急,别急”,对方只是软声安慰了两句,声音就再次冷了起来:“我手里有你昨晚杀人的证据,要不要做笔生意?”
套来套去,不如简单干脆。
杜皮不敢吭声了,他明白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了。
一言不合,杀人犯的屎盆子就要扣在他的头上,而且有理有据的,想推翻都难。在昨晚那种情况下,对方想要什么样的“证据”做不出来?
可杜皮还不知道对方是谁,究竟拿了他什么东西,值得人家往死里坑自己。那东西,是不是直接还回去就可以从此相安无事了;还是说,只要经过一次手就有风险,就算什么都没看到,也会被对方灭口,永绝后患?
更要命的是,当着孟霜这个关系虽好,但绝非亲近的女警官,他还不敢多问。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感觉到杜皮内心的纠结,呵呵笑了两声,语气缓和下来:“算了,东西的事再说,来日方长。眼下倒是有件要紧事,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先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杜皮脱口而出,再发现不妥已是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补充道:“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
“杜先生说笑了,歌舞升平的年代,享受生活都来不及,哪一个吃饱了撑的会去做那杀人放火的傻事?和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