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实际些,人家要来追杀你了,跑不跑?
当然要跑了!
对这个结论,杜皮没有异议。
那好,以对方的势力,一般的地面交通,肯定是逃不出去了,只能靠直升机了。那么,外面的那架直升机,你抢不抢?
抢,没说的!
那好,你会开直升机么?
不会!
成北斗说了,除了他和被杀的那个小马,和他一起来的,只剩下一正一副两个直升机驾驶员。也就是说,龟息在墙角的那个小傻子,也会开飞机,你要不要把他收为己用,等会儿好带着我们离开?
要!
OK,咱们现在就走过去,用你的搏击术,将那傻小子制服,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杜皮还能反对么?要不是表演术所说的那个搏击术,需要他这个本体来激发和控制,他都想让表演术全程代劳了。
表演术虽不参与,但还是给了必要提醒:这是一个技术活,既不能把这傻小子伤的太狠,一会儿没了飞行员;也不能不把他给打服了,否则可能在接下来“驾驭”他的过程中产生变数,留下隐患。
问题是,杜皮对搏击术的操纵还不够熟练,时有时无的,更不要说去控制力度和把握火候了。
快步走到小高身前,杜皮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发动搏击术,心里想着表演术提醒的时间紧迫,只好一咬牙,一跺脚。
我还是直接开打吧!
他想起来了,有治愈术在,只要不是致命,谁伤了谁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