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伟成兄莫不是蒙我?”赵信胜依旧慢悠悠的在山脚之下挪动,完全没用起身跟上队伍的意思,“这小道蜿蜒崎岖,真的绕上山顶,怕是为时已晚了吧!”
“什么为时已晚?”木伟成拳头捏的更紧,语气不知觉的冲了起来,“赵兄,有话不妨直说,何必藏着掖着,坏了几家交情。”
“交情?我赵家与木家是否有交情,那是族长的事。我一个长老知道的毕竟有限。”赵信胜一边说着,一边摸着生长在山脚之上的一颗大树的藤蔓,“不过,说道交情,我倒是知道这岳家与木家一定是有的。”
岳博宁走在前面的脚步刹那顿住,隐隐看向了冷志时,果然瞥见对方脸色一冷。略略整理衣裳,谦谦有礼的上前,道:“赵长老此言,博宁倒是听不明白了。不过博宁仅知,这赵正已废,纵使长老想要寻私仇,也不该挑在勘察灵石脉这等四家兴盛的大事之时。”
冷志时的眉适时拧起,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赵信胜,对着木伟成道:“烦请木长老前方带路!”
“慢着!”赵信胜大喝一声,而后双手之中绿色灵力一闪,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已然落于手中,“冷兄,虽无绳索,可这山脚之下,树木众多,藤蔓更是不可计数,结成绳索也是方便。虽说木家危言耸听,但真相如何,你我两家一探方知。莫要到了那灵石矿脉之时,木家已准备好了一切。”
冷志时看向藤蔓,眼底略有意动,竟向赵信胜的方向挪动了脚步。
“赵信胜,你把话说明白点,别在这阴腔怪调的。”木伟成一听赵信胜话里带刺,早已忍耐不住,竟当场发怒,“什么叫我木家已准备好一切?”
“木家的手脚自然木家人心底清楚。”赵信胜眼看着冷志时向赵家走来,只觉得底气更足,“这山脉攀越过去也就两三个时辰,你却带我们从蜿蜒的小道绕路,不是拖延时间是什么?木家的灵石脉说句实话,你们木家自己人发现的能不知真假?”
“休要血口喷人!哼,你赵家要攀岩山脉,便自己去攀,木家绝不拦着,只是若自己倒霉,喂了哪只妖兽的肚子,可别怪我木伟成没有提醒。”木伟成已勃然大怒,一把招呼自家招呼自家子弟,转身便朝着小道走去:“我们走!”
“依我看,是你们木家巴不得我喂了妖兽吧!”赵信胜突然咬着牙冷笑起来,一把抽出一柄长刀来,正对着木伟成的后方,“我倒是忘了,此处正是你们木家的领地,安排妖兽伏击其余三家也是轻而易举!”
“赵信胜,我看你是压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