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
是龙鳞鞭断裂,还是九环刀受损?
众人下意识抬头看去,却见两把兵器相撞,竟擦出了一道电光火石,可见两者用力之狠。
被这巨力反震,冷志时与木伟成竟各自倒退一步,两者互相对视一眼,均在双方的眼底看到了提防之意。
恰此时,木武已顺势松开长鞭,知道眼前的战斗非他所能及,正准备退至一旁。
不料,一旁观察的赵信胜,眼看着木武要退,心知此时是一个偷袭的大好时机。呵呵,我孙儿既然已废,不如就拿你这木家少族长开刀。
这般想着,手中绿色灵气已然涌动,风势大起,竟在手心形成一个涡旋,那涡旋越聚越快,眼见着就要落到木武身后。
场外的岳博宁一见,暗骂一声:“卑鄙。”
心想木岳两家初初结盟,岳家岂能作势木武损伤于这灵石山山脉脚下,遂双手一动,黄色灵力猝然暴闪,而后对着赵信胜手上的涡旋丢了过去。
只见灵力落下的地方,竟有一座小山拔地而起,凭空拦下了赵信胜的攻势,木武眼见身后山石拔起,竟身形一动,倒退数步。
赵信胜才破石而出,眼见木武后退,方知偷袭之机已失,正准备再下杀手,却已被岳博宁拦下。
“赵兄,不知木武有何得罪之处,致使赵兄再三下手?”岳博宁拦下赵信胜,有礼的发问道。
“呵,怎么我赵家与木家的怨仇,你岳家也想插上一脚!”赵信胜一声冷笑,长刀已直指岳博宁,“还是这岳家已然与木家私下结盟,要共同对付我们赵家呢?”
“赵兄此言差矣。四家素来亲如一家,本为盟友,木岳两家自当如此,又何来私下结盟之说呢?”尽管心底不耻赵信胜为报孙仇竟以大欺小,但面上岳博宁依旧谦和有礼,“且不提赵兄身为长辈,却对盟友之子痛下杀手之事。但我辈武者,均以武道为荣,自有风骨,又岂能做出此等有失身份之事?”
“哼,你们岳家倒还真会说话?”赵信胜冷笑更甚,手心灵力猝然翻滚,长刀已蠢蠢欲动,“好一个盟友之子,既为盟友,那我孙儿呢?怎么好好的到了木家,却被抬着送回来。”言至此,赵信胜竟已老泪纵横,一向阴险狡诈的老家伙,竟流落出万分痛楚的情绪,活像一个可怜的七旬老头。
然而眼前的七旬老头,却并不是寻常的老者,而是一个中阶武士。岳博宁看着两颊含泪的赵信胜,未有丝毫放松,反倒更加警惕起来。果见,赵信胜痛苦之后,竟双眼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