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季凡，“不过这龙涎聚灵散虽然好，但是对炼药师本身的要求比较高，也就导致了这龙涎聚灵散在市面上流通的并不多，反而是稀少于那些二阶的聚灵散。”
“对炼药师要求比较高？”季凡不解，虽然炼制的过程中壶半仙偶有出手帮他，但是季凡却没有感觉到这龙涎聚灵散炼制有何苛刻的地方。
“对于你来说确实不难，不仅仅是因为你迥异于常人的灵魂力，还有你自身的灵力品质。”壶半仙感受着季凡操纵鼎炉的过程中不自主散发出的灵魂气息，心中很是惊讶，“你的灵魂之力比之一些专门修炼灵魂的五纹古法炼药师甚至都有过之而不及。”
“炼药师还分古今？”季凡在听到壶半仙说道“古法炼药师”一词时不由得疑惑。
“那是自然。”壶半仙眼中泛出一抹奇异的光彩，“当初神农氏先祖上感天地创出炼药之法，便是以自身灵力为基构建炼药的丹鼎火炉。那个时候炼药师的数量无比稀少，并且又由于丹鼎火炉需要阵纹构建，能够成为当时炼药师的，无不是人中翘楚，在灵魂方面强大于常人。但是自从匠门墨家一脉夺天地之造化，炼制出了丹炉用以替代灵力构筑的丹鼎火炉，炼药师的数量也才一下子提升了上来。因为这个时候的他们已经不再需要过度关注自身的灵魂力量，反而趋向于控火之法的提升。这也就导致了很多古法炼制的药方失去了本来所应该具有的药力和效果。而这龙涎聚灵散便是其中之一。”
“那古法炼药师与现世炼药师相比，在炼药上会有强弱之分么？”季凡问道，毕竟大世已变，超凡绝伦的古法也会在时代的潮流中没落。
“这还真的无法去比较。”壶半仙思忖道，“毕竟古法是以自身灵力构筑丹炉，借助天地造化成就丹药，在炼制之中便是赋予了丹药以灵性。而现世之法则是借助丹鼎之力，借助天材地宝打造出本身便具有灵性的丹炉在就丹药的药力。都是借助天地之力，只是方式不同，孰强孰弱没有办法一语而论。”
看着季凡略显失望的深色，壶半仙脸上显出了神秘之色：“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一旦现世炼药师没有丹炉，那就好比没有牙齿的猛兽，根本无法和古法炼药师相抗衡。”
“也就是说，和古法炼药师相比，丹炉既是现世炼药师的优势也是制约他们的关键。”季凡恍然。
“对。”壶半仙点了点头。
而就在此刻，一股浓郁的丹药凝香自季凡灵力构筑的星辉丹炉中溢出，房间里静静流转的天地灵力在这股丹香的笼罩下竟是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