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是他当妖兽猎人时所造成的。就我目前所知，这十年以来他是个妖兽猎人，但是十年之前呢？或者更加遥远的时间以前呢？他一直都是妖兽猎人吗？
季凡突然意识到，他对陈茂功真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行了，没啥好看的，也不是啥只得羡慕的。你要是一直当一个妖兽猎人，身上的伤也少不了。”陈茂功拍了拍季凡的肩，把他从自己的沉思中拉了出来。
“嗯，看了你这一身的伤，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下还要不要继续当一个妖兽猎人了。”季凡回过神来，微微有些感慨。
“哈哈？后悔了？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你已经是一个妖兽猎人了。行了，说正事儿吧。你这一大早跑我这儿来绝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说吧。”陈茂功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该怎么说呢？”季凡有些犹豫。
早起那会儿，季凡心心念念只想着叶倾仙的事情，完全没有考虑其他的。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多鲁莽，多不合适。尤其是向一个群体的首领打听群体中某个特定个体的情报，更是让他显得别有用心。
看到季凡犹豫不决的样子，陈茂功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双面鬼鹿出事了？我去看看。”说着，陈茂功就要出门去围栏那边。
季凡赶紧拦住他：“不是不是，双面鬼鹿没事。我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事情。”
“哦？那你想打听谁的什么事？”陈茂功挑眉看着季凡。
唉，早知道这样子就不来找陈头儿了。他现在的表情明显就是对我起疑，怀疑我心怀不轨。
无奈，季凡只得将昨晚偶遇叶倾仙的事请大概跟陈茂功讲了一下，但是却隐瞒了自己内心的波动，也只字未提自己失眠的事情。只说自己想要找叶倾仙请教关于双面鬼鹿的问题，有利于自己更好地照顾它。
陈茂功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季凡讲完，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捉摸不定。
“嗯，这个女子我没印象，不过我可以帮你查查看。对于双面鬼鹿我们都知之甚少，若是这个女子可以给我们一些指点，对大家都好。”陈茂功又一次从一个首领的角度上开始思考问题。
季凡张嘴想要说写生，但是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就闭嘴了。看到陈茂功没有要说其他事情的意思，他点点头跟陈茂功告别后就离开了。
实际上，季凡也不清楚他刚才要跟陈茂功说什么。只是他总觉得，陈茂功从整个群体的角度出发去打听叶倾仙的事似乎有些不妥，但是具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