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我给你封书信,交给你二叔他自然知道怎么折磨你!”说完从陈明明身旁走过,走出房屋。
陈明明缓缓走出房间,这三天怕是要比路途中更加难熬,夜晚,思前想后、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头顶的死神正在对着她狂笑。
第二天清晨,陈明明慌忙的穿好衣物,用双手摆弄了俩下头发,同时低声抱怨道:“睡过头了!睡过头了!”双脚忙不迭的踏过俩只鞋子向门外跑去。
陈明明一路飞奔到一间房屋下,什么都不顾撞了进去。门刚打开,从屋内透出一丝冷清感,只见屋内右侧放着一张桌椅,桌子上摆着一幅简陋的茶具,茶具的一侧堆着厚厚的书籍,床早已收拾好了,屋内却空无一人。
门外的下人一眼认出来者何人,也不敢阻拦。陈明明向屋内扫了一眼,转头向门口的下人问道:“国师呢??”
下人们连忙低下头:“国师一大早就去上朝了。”
陈明明听后又向屋外冲去。太阳光线慢慢开始刺眼,陈明明跑到大殿外的台阶下,弯着腰,双手支在腿上大口喘息着。
不一会,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殿内走出
陈明明抬头一看,退后一步转头看了看四周,便看到台阶下左右俩旁的石狮子,也不犹豫立马冲向左边的石狮试图藏起来。
高大的人影缓缓走下,阳光的照射下,陈天佑的身影更是不怒而威。陈明明躲在石狮后,右手轻捶俩下石狮,知道自己已然被父皇发现,叹了口气,低下头从石狮子身后走了出来。
陈天佑眼角看了她一眼,也没搭理,直直走向大殿门外,陈明明低头看着父皇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如遇大赦般松了口气。
随后几个人影从大殿走出,渐渐越来越多,陈明明扭头一看,俩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向大殿跑去,从台阶上走下的大臣看到陈明明纷纷弯腰行礼,陈明明完全不去理会。
国师刚走到台阶边,便看到陈明明气喘吁吁地向自己冲来,心头一乱,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周围,似乎是也想找个地方藏起来,随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当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下着台阶。
“国师!!救命!!”陈明明还没走到鲁思康身前就拼命大喊道。
鲁思康摇头手指高空,玩笑道:“天子脚下,还有人敢要你这公主的命?”
陈明明拉住鲁思康的手,喘了俩口气道:“就是…就是这个天子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