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仍由她在怀中放声大哭,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小笛见到自己时情绪会那么激动。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害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总有一天,我会带着你回到荒怜村,祭拜那些爱我们的人。”
翼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落泪,泪水滴在小笛脑后的发丝上,他伸手擦掉眼泪,通红的眼睛看着屋顶。
“师父!”冷月看见一双脚进了自己的视线,抬头一看连忙站起身子。钟离鹤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让她哭会吧,晚饭都晚点吃,实在不行,你晚上辛苦一趟送些饭过来。另外叫田雄搬到其他屋子里,他的屋子就让这个人暂住吧。”
冷月道了声“是”,看了看天色便去通知田雄。田雄听后大喜,他本是个粗人,经常在晚上隔着墙听到小笛的哭泣声,听着声音他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给师父师兄说,深怕伤到小笛,好几次晚上连自己屋都不敢进,在外过夜。听到这个消息,这对小笛和他而言都不是坏事,连忙跑回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天色渐沉,热闹的逐月城逐渐变的冷清,只有源源不绝的水流声回荡,偶尔会看见一对情人在桥头欣赏着浪漫而寂静的风景,却不知长谈多少才可许下厮守终身。
蓝琴弦盘坐在虎皮毯上,一手端着茶杯细细品尝,一手拿着书籍阅读。
“你可知那把刀有何不同?”
在蓝琴弦前方一个人跪在哪里,头死死刻在地上,全身发抖,正是蒙督查。
“属下,实在不知。”
蓝琴弦轻笑,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子:“炼器的行家,可不会把什么破铜烂铁都往自己裤兜里塞。”
“还是先去问问那个碧血煞的人吧,你把他关哪去了。”
蓝琴弦笑笑,看了看她旁边同样盘膝而坐说话的男人,此人身材魁梧,面上出奇的平凡。
“牢里,他在牢里折腾一天了,想必累了,改天再说吧。”
“你不是说晚上去审问他么?”男子一脸疑惑,不去那他在这坐了半天为了什么。
蓝琴弦面露差异,道:“我什么时候说了?”
男子眼皮抖了抖,道:“琴弦啊,我们做事都以达成目的为主,也不先问问兴许人家就招了,多使那些毒手段折磨人有什么意义?”
蓝琴弦哼了哼,脸上露出一脸坏笑,对着前面跪着的蒙督查,轻声问道:“我毒么?”
蒙督查如触电一般,打了一个哆嗦,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