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看见的情感,她的眼睛依旧是直直的看着碗里的白饭,语气带着几分叹息的口吻:“厉儿,人都会变的,娘觉得,那样的人挺好,最少不会处处都被人欺负
带着你颠沛流离的这半年,娘学会了很多以前不会的东西。
如果娘以前是现在这样,最少咱们母子不会被赶出杭州的杨家,如果娘以前是这样,白家的人…算了,不提白家,不管怎么说,人家收留过咱们母子,不管他们怎么对咱们,但是咱们不能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吃饭…吃饭…”
杨厉挑起的这个话题似乎太过沉重,周氏没有再说苏稚带着这么多人在这里白吃白住的事情,只是闷着头不停的扒饭。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是第二天的早晨。
由于这具身体还十分羸弱的原因,杨厉洗漱完毕之后只不过在自家的院子附近散了会儿步,并没有敢做什么剧烈的运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院子里那几个苏稚带过来的‘高手’正在练习着举大石的运动。
见他们一个个弄得大汗淋漓的样子,杨厉想到待会儿少不了又要用上自家不少的水,也不知道老娘经过这一个晚上的反思,会不会还像昨天那样斤斤计较。
如果还是昨天那样的话,估计自己的耳朵有少不了她的一顿唠叨。
不过还好,当杨厉来到后院的时候,已经听见了周氏正在万分喜悦的说话:“鸢儿,你快教教大娘这东西怎么用?”
周氏的声音刚刚一停,又听见纸鸢兴高采烈的说道:“夫人,这是脚踏式织布机,纸鸢也是偶尔见到过几次有人用过,并没有亲自操作,如果大娘真打算要学,回头纸鸢给你找个师父亲自shàngmén来教可好……”
“学,肯定要学啊!”
周氏围着一个木架子的织布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厉儿年纪还小,咱们这个家里总不能看着这点钱坐吃山空,大娘要赚钱的,对了,鸢儿,你在苏府当差,回头苏家要是有什么可以用得找大娘效力的地方,你可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
“夫人…”
纸鸢听得一脸的为难:“我一个下人,介绍的活儿也是下人做的事情,你身份尊贵,岂能让你抛投露面的去做这些事情,回头要是让杨神医知道了,肯定得怪罪纸鸢的…
夫人要是觉得手头紧,回头我去给我家少爷说说,让少爷去求求老爷给杨神医安排一份好差事,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做这些抛头露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