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狂猛的力量。只要被他触及,伤残都很少,基本都是直接死亡。
“生死,皆是生死。”
“庙堂如此,江湖如此,人心更是如此,哈哈哈…”
司马醒如同一台杀戮机器,不停的冲荡斩杀。韩信站在远处看着全过程。待得夜幕将至,一切才归于平静。司马醒毫发未伤,而前来围杀的江湖人,无一人生还。
司马醒坐在尸体堆上喝酒,这些年,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经历这样的屠杀了。有时会遇上一些厉害的宗师强者,他苦战之后,会将对方的尸体好生埋葬。而这些弱小者,他便没那个心思了。太多了,埋起来太费事。
韩信坐了过去,坐在他对面。他没有坐在尸体堆上,而是一块血迹不多的大青石。
………
一别便是一年。司马醒等待的书信中的完婚,迟迟未至。待她再来释陀寺,已是他人之妻。
他的夫君是灵州一位大家世族嫡系继承者的公子。他扶着她,跪在了佛殿面前,恳求一滴佛血。
这佛血,是为她求的。她患了疾,已无救治可能,唯有佛血能救命。
司马醒静静的在背后看着他们,他很平静,至少面上看起来是如此。他大步上前,割破手腕,留下一碗鲜血,而后仔细的看了看那所谓的大家世族嫡子,最后转身离去。
那应当是个不错的男子。至少他看去,那男看她的眸中,皆是怜爱。
不眠的一夜。司马醒的心破碎成了碎渣。他看着那两人居住的禅房,心中有很多疑惑,甚至是恨意。
天刚明,他便去了主持那。质问主持。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来问。那是自己截了飞鸟才得到的信。
当他不知该如何时,主持先开了口。
“那日,是你截了鸟?”
司马醒吃惊的看着他,他本以为这事主持不知的。那既然知道了,他便直接问道:“为何?当日你所说的话,都是妄言不成?”
主持呵呵一笑,停下了木鱼的敲打,眼神变得凌厉,顷刻间,司马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头不出世的猛兽,而不是什么得道高僧。
“僧人不得妄言,这是初代佛定下的规矩。为的是促进灵州安宁,可是而今,这条约束却成了禁锢僧人,让他们成为别人眼中行走的情报。但是,佛定下的规矩,只有佛才能废除。”
司马醒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能明确的觉察到,自己,被骗了。
主持起身,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