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天机万里在遥远的琅琊山上修行,琅琊山上只生长一种树,那树枝干笔直入云霄,枝叶墨绿如翡翠,树皮斑斓似龙鳞,那树只开花不结果,花色雪白,花香迷醉。
那便是琅琊树。
天机万里收了二个徒弟,以琅琊为名,大徒弟名叫李琅,小徒弟名叫张琊。
此二人的行踪就像是传说中的琅琊山一般神秘,只听其名不见其影。
但在四五十年前,名不见经传的青瓦镇上竟然长出了一棵苍天大树,后来大家发现那便是传说中的琅琊树。
琅琊树在小镇伫立半百之年,被当地百姓奉若神明,称为神树。
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为此,青瓦镇慢慢也被别人成为琅琊镇。
李琅踏着一块黑白相间的白纸飞进了大堂,黑衣男子显然有些吃惊,但还是镇定地道:“李琅、张琊,哈哈,没想到我今日竟然见全了两位老前辈,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应该是你的不幸吧?”李琅侧目,冷冷地道:“我那师弟虽然有可恨之处,但是终究还是我的师弟,岂容你胁迫侮辱?!”
黑衣男子原本就不是一个圆滑之人,可以低声下气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
他知道此刻只有一战,而没有其他的出路了,于是道:“呵呵,怀璧之罪原本便是修行界的常事,莫非李画圣也是过来抢夺那本《天经》的?呵呵,其实也难怪,传说中天机万里偏爱于他的小徒弟,所以把《天经》传给了张琊,而将下品的《地义》传给了画圣你。”
黑衣男子瞟了一眼李琅黑青的脸,继续道,“作为大师兄的你,想必是愤懑难平的。”
李琅没有其余的表情,冷冷地盯着黑衣少年,缓缓地道:“叶城的杜天渊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杜武,小儿子叫杜文,可是事实却相反,不爱修行的小儿子体内却有一条法脉,而喜欢修行的大儿子却只是一个平凡人。”
黑衣男子听了这话,脸色越来越暗沉。
李琅继续道:“杜武心生嫉妒,妒则生恶,恶念生恨,然后竟然杀了自己的弟弟杜文,抢夺了那条法脉。”
黑衣男子道:“你……你胡说八道!除非本人愿意传承,法脉岂能恶意抢夺?”
“呵呵,杜文儒雅恭俭,你如此想要,他当然愿意主动传承给你!可是弟恭,兄却不友,不仅不友,而且还痛下杀手!呵呵,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下得了手……”
“你……你……”
李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