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意味着,他和小耗子不会有事。
陈始川一挥衣袖,被禁锢在半空中的李虞道摔了下来,被摔得七荤八素。
“殷有财,既然已经来了,怎么还不来见老夫?”陈始川脸色一沉,冷声喝道。
人影一闪,仆役院执事殷有财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他收道陈始川长老传来的信符,刚刚才赶过来,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弟子殷有财,拜见陈长老!”殷有财急忙施礼。
“这就是你管理下的仆役院?”陈始川面沉似水,根本不理殷有财,指着地上趴着的野猪男等三人。
殷有财扫了野猪男三人一眼,心中暗叫一声坏了,他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野猪男究竟是怎样的德行,他又怎会不知?不过看在野猪男能为他搜罗灵石的份上,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不见罢了。显然,今天野猪男闯祸了!
两步冲上前去,朝着野猪男狠狠地踢了两脚,殷有财呵斥道:“褚虞良,你就究竟做了什么事,快说!”
野猪男早就身受重伤,哪里经得起殷有财这两脚,惨叫两声,顿时晕厥了过去,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命在旦夕。殷有财这般做,也是不想野猪男在陈始川面前多说话,抖出更多的东西,连累自己受更多的处罚。
“殷有财,看来你不适合再做仆役院的差事了!”陈始川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轻哼了一声,说道,“回头你卸掉仆役院执事的差事,自己回去面壁思过半年吧!”
“是!弟子遵命!”殷有财面如死灰,偷偷地看了宁虞瑞、小耗子一眼,傻子都猜得到这件事一定跟这两个小子有关。面壁思过半年,殷有财倒是不再乎,可是被免掉仆役院的差事这件事损失就大了。当初他为了得到这差事,可是走了不少门路,花了不少灵石。
仆役院执事,这其中的油水丰厚,一个月下来,衣食住行诸般方面,再加上仆役的供奉,刮下来的油水不下万枚下品灵石。殷有财也正是因为如此,肥的流油,在开阳峰内门弟子中,素有“殷财神”之称,被人追捧。
这次被陈长老免去这差事,殷有财不止油水再捞不到了,地位也会因此大降。这让他怎么能不恨宁虞瑞、小耗子两人?
宁虞瑞、小耗子两人他有印象,当初陆有德曾专程跟他打过招呼,要他不要将两人从仆役院柴房调开。他以为这两人得罪了陆有德,随口答应下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因为这两个小子而栽倒。
这时又一道人影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