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下自然也没有动。
眼看着郑敛一瘸一拐就要走出巷子了,独孤一心忽然说道:“郑先生,想清楚了,出了这个巷子,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了,而且外面还有胡作非的人和集英楼的人也在找你,你今晚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安乐窝的。”
“来试试看。”郑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停太久,他还是往前走。
独孤一心,又说了一句:“郑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这两只黑猫可怎么办?”
就是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快要走出巷子的郑敛硬生生停顿在了那里,整个人像是标枪一样扎在了地里面。
他就站在那里,很久。
巷子里很静,只有两只黑猫的呼气声,连乌鸦都不叫了。
独孤一心并不着急,漫不经心地看着巷子墙壁上的那些经年累月的蚀刻的纹路。
很久后,郑敛低骂了一声:“你娘勾。”
然后他转过了身,看向了独孤一心,说:“跟牢侬,有鱼吃唛?”
“有,非常有。”独孤一心再次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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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以后。
东坊,一间略显破旧但足够宽敞的院子里。
一条大鱼正在铁锅里煮的咕咚作响,独孤一心他们分坐在铁锅的四周围,正拿着碗筷在大快朵颐。
吃的最多最凶也是最认真的,自然是郑敛,他完全没有半点停下来说话,或者看其他人的意思,就一心对付锅里的鱼,一边吃鱼,一边将鱼骨头吐出来给蹲在身旁的两只黑猫吃。
而那两只黑猫一边吃鱼骨头,一边却也在时不时地看锅里的鱼。
终于,吃了很久,连煮鱼的柴火都要灭了,郑敛才放下碗筷,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独孤一心说:“原来侬就是那天在饭堂里那个小错老。”
坐在郑敛对面的独孤一心听了,一脸的错愕,倒不是说郑敛骂他小错老,他不开心了,而是他实在是惊叹于郑敛在某些方面的粗疏,他们都已经打过一架了,居然到现在,郑敛才好像一副认出了他的模样。
不过想起这个家伙的那种认真,独孤一心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港吧,侬想要吾做撒。”郑敛吃饱了鱼,拿起一旁的酒灌了一口,已经是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了。
“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罢了。”独孤一心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那么着急。
“啥问题?”郑敛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