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坏掉的东西一定要照价赔偿!”蒋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官府的人等来,着急得拉住梁子成的手就带着他四处看。
“你的意思哪里是适合打架的地方?”梁子成斜眼一问。
蒋妈也发现自己有所失言,立刻道:“哎哟喂,大人啊,琼州城上下的治安都靠着大人的辛苦工作才能保持着眼下的美好和谐,怎么会有适合打架地方呢,打架就更不应该有的啦。”
梁子成冷哼一声:“行了行了,先把事情解决完了再说,是谁先带头闹事的。”一半天梁子成才发现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过他的问题。
塔巴斯和拉姆斯见有官差来,从地板上挣扎着爬起来,捂着青黑的脸,指向周围的人:“他们,他们都是刁民!光天化日,打人!”拉姆斯说完又是一腔真挚的热泪挥洒而下。
事与愿违。如果真挚能当饭吃,那拉姆斯可能会饿死,因为有人能将他的真挚扼杀在摇篮中。
“大人,苦啊!草民就进来听个曲,这两头壮汉非得拉着草民找姑娘啊!草民一介书生孤身一人二十三载,哪里认识什么姑娘!草民不给,他们就打草民啊!草民打在身上,痛在心里啊!”赵清河演技暴涨,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一点被打的痕迹,确是声泪俱下,塔巴斯和拉姆斯都被虎得一愣一愣。
梁子成自然知道赵清河的意思,转头看向二人,眉头一皱:“我琼州虽然地方小,但一向以礼治人,怎么会容得你二人这般无礼取闹之人进来!”
塔巴斯与拉姆斯一脸茫然,压制住心中的憋屈,无辜地看着梁子成,仿佛在向梁子成诉苦:
脸啊!你倒是看脸啊!我们的脸都如此五彩缤纷了,怎么就看不见啊!
终于梁子成的眼神盯在了二人的脸上,端详良久,二人大喜,不由自主地将脸又往前伸了伸,恨不得一头扎进梁子成温暖的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
“恩!”梁子成最终定下结论:“聚众闹事,打架斗殴,带回去关个几天,吃几大板长长记性!”
拉姆斯终于忍不住愤怒地叫嚣道:“他!他们都打了,为什么只抓我们,欺人太甚!”
“证据呢?”梁子成不以为然。
“看看!我的脸!他的脸!这就是证据!”拉姆斯咆哮着。
“对啊,打架不得是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巴掌,你看看你俩打架打成这个样子,证据充足,带走!”
二人彻底崩溃,琼州的第一捕头,脸呢!赶紧回家找找看看在不在床头出门没带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