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良家民女躲都来不及,又出现了一帮人,似乎约好了一般,但又互相不认识,花枝招展,香艳逼人,把看家的美貌都拿了出来,每天一大早就坐在府衙门口,等晚上天黑,府衙的门关起来后又离开,接连三日都是如此。
就这时,赵清河的瓷器也有消息了,岭南地方有人愿意接这个活,但是一切成本都要赵清河一边来出。
对面给的价格都是良心价,只要不出大的意外,东西运过来就能赚翻天,就连茶叶人家都顺带帮忙联系好了,江南地区上等的茶叶。
货半个月之内就到,货到付款,美滋滋。
这一下王勤可是帮了大忙,赵清河对他养在院中的那几只鸽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日能行近千里,不是所有信鸽都能做到的。
贾柯躲家里了,自己却是要干大事的人,虽然如今琼州城中只能见到一堆又一堆的黄脸婆,人生嘛,就是要敢于面对丑陋的一面。
等货的时间很漫长,顾潇睿不知道是不是去华山论剑了,约定的时间不到,他也打死不来。
只能靠自己度过这漫长的时光了。
赵清河蹲在鸽笼面前,手拿细树枝,在鸽子身上戳来戳去,没什么特别,同样是有翅膀有腿,就是身上的肉很结实,这样的鸽子拿来烤吃起来一定很香。
口水就在嘴边,一只香喷喷的烧鸽仿佛已经放在了面前。
有风从身后吹来,赵清河掐指暗算,此风凶多吉少!紧接着,一记闷棍结结实实地打在赵清河的脑袋上。
“啊!……”赵清河一声惨叫,鸽子都被吓得一激灵。
“你再动我的鸽子,信不信我烤了你。”
王勤拿着大扫帚清扫落叶,冷不丁地看见有个猥琐的身影竟然对他费尽心血训练的鸽子有不轨的企图,不管是什么企图,动我鸽者,虽远必诛,先打了再说。
闷棍过后许久,赵清河都没有缓过神来,王勤已经把园子又扫了两遍。
赵清河看向坐在石凳上的王勤,若无其事,根本没有一点打人之后的悔过感。
现在王勤就是赵清河的天,人是不可能胜天的,仔细想了想,赵清河悄悄地扔掉了藏在身后的大石头。
“王哥,刚刚不知怎么地,突然脑袋很疼,估摸着这两天太忙了,疲累得发晕摔地上了。”他摸着后脑勺的鼓起来的大包,坐到王勤身旁说道。
“那就回去睡会儿。”王勤好言相劝,生怕一个不注意赵清河又去鸽笼旁边搞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