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来了琼州一个多月,一个没怎么联系过父亲,空手套白狼开瓷行的事完全就是自己自作主张,赵海生还蒙在鼓里,一直以为赵清河安心在州城温书准备科考,万万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养起膘来。
过分了!你老爹还在家里吃干饭呢!
众人围观,皆是义愤填膺,百善孝为先,读书人都不尽孝道,就算考取了功名又如何?不知道被发配到哪里去当官,为害一方百姓。
与其这样不如真是扼杀在萌芽里。
于是乎群众的呼声高涨,有主张押送官府的,更有扬言要替赵海生把赵清河打残的。
凶残至极,难以想象。
直到终于有一位老妇人高叫道:“这不是济风瓷行掌柜的吗?老身见过他!”
叫声尖锐,打破了围观众人混杂的声音,很明显包括赵海生在内都愣了一下。
本来就是象征性地教训一下,父子想见,分外亲切,赵海生立马松开手指问道:
“瓷行?什么瓷行?”
“济风瓷行。”赵清河揉揉发红的耳朵。
“掌柜?”
“恩,其实孩儿这次请父亲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喝酒吃肉数大钱的。”至于多大钱,赵清河没说,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赵海生经没经过就不知道了。
“那还不走!”一步拉过赵清河,若有天生神力,将其塞进马车厢里,催促着黎华,快马狂奔,扬长而去,只剩下一圈不明就里的人还围在那里。
“方才那瓷行的掌柜说什么了?”大家交头接耳地互相打听。
“没听清,好像这掌柜喝酒吃肉又赌赔了大钱。”
“跑路了?”
“恩!”
……………………
中城,济风瓷行。
“啧啧啧,你说你是这儿掌柜?”赵海生刚进门就不停地咋舌。
“勉强称得上,另外还有三个合伙人,一个是贾家酒庄的大少爷,一个是朱雀剑庄的下一代持剑人,还有一个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自称是爷的黄老头。”赵清河如是道。
“黄爷。”赵海生眯眯眼,很快又恢复正常。
“啧啧啧,布局不错。”赵海生背手绕着整个瓷行走了一圈,很满意。
福顺端来一碗温茶,恭敬地递给赵海生,
“啧啧啧,伙计也不错。”一碗茶一饮而尽,茶香中略带甜味。
“啧啧啧,这等茶叶也是好久没有尝过了,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