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可是我自己的脸哦。”司徒夜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很阴森。
“我可不记得那个叫司徒夜的是长这样的。”珂莉儿只是冷淡的看着司徒夜。
“什么?”肖云震惊的看着司徒夜,这不就是司徒夜的脸孔吗?
“说多了没用。”珂莉儿突然笑了笑。
“切,我先撤了!”司徒夜又拿出两张黄色符箓,往珂莉儿的方向扔了过去,自己立即跳楼逃跑。
“乖乖站在这里多好。”珂莉儿摇了摇头,拿起一把银色的小刀。
两张黄色符箓自动燃烧起绿色的火焰,两只比刚才更阴森红衣女鬼出现,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正充满怨恨的盯着珂莉儿,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
“有用吗?”珂莉儿冷冷的看着已经跳下楼的司徒夜。
“还我命来!!”两只红衣女鬼的声音就像会自动回响一样在珂莉儿和肖云的耳边萦绕着。
红衣女鬼往珂莉儿扑过去,只留下一道红色的残影,但珂莉儿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把手里的银色小刀一划而过,然后两只女鬼直接魂飞魄散。
“嗯”看着拼尽全力逃跑的司徒夜,珂莉儿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随后收回去,似乎并不打算追上去。
“师父你说他不是司徒夜”虽然珂莉儿没有追上去解决司徒夜,但肖云还是没有问什么,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说司徒夜并不是司徒夜。
“你没留意到么,跟那家伙在一起那么久,那家伙左脸的贴耳边上有红色的痣?”珂莉儿瞥了一眼肖云。
“的确,平时跟我相处的司徒夜右脸的确没有痣。”肖云回忆了一下,跟自己玩的司徒夜脸上的确没有什么东西。
“左。”珂莉儿直直的盯着肖云。
“”
“”
“嗯,左脸的确没有。”虽然在肖云的印象里那个“司徒夜”的右脸才是有红色的痣,但既然师父坚持
“那为什么不去追那个男人?”肖云疑惑的问道。
“司徒夜”逃跑的时候只是弄出了两只红衣女鬼,按照师父的实力根本影响不了什么吧,只要想追的话不会费什么力气吧。
“我已经做了印记,仅仅解决一个人没用。”珂莉儿说完后转过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的确呢,既然说是噬灵道,也就是一个教派,既然里教派,人数一定不少,还不如放长线钓大鱼,把他们的老巢一窝端!不对,师父不是一直站在这里吗,不过就是直接一下灭了女鬼,难道,对,一定是在我来之前就做了印记!”肖云想到,最后,确定了自己所想,完全认同!
珂莉儿坐在自己的床上,许多汗珠在后脑勺流下,啊啊啊,刚才只顾着装酷忘记做印记了,怎么办,难得的机会就这样
“对了,这里可还有事要处理啊。”肖云想到,毕竟,血腥味可一直弥漫着呢,这里可是刚被假司徒夜杀了不少人!
“喂,司徒夜吗?”肖云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司徒夜,纠结了一下,因为刚刚才被变化成司徒夜的那家伙欺骗过,现在总感觉看到司徒夜的话有些别扭。
“是我啊,怎么了?”电话对面,司徒夜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有一堆的记录本,让他十分烦闷。
“出租楼,多人被杀。”肖云只是简短的说了句,懒得把详细状况说明了。
“什么!?我马上派人过去!”司徒夜直接站了起来,这可不得了,本来自己管理的地方同一栋出租楼出现两单命案就已经很严重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所在的家族势力比较大,这么久都没破案怕不是等着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准备革职了,现在还来个多人被杀,多人是指多少人,不对,这不是多少人的问题吧,这是连环杀人啊!严重的连环杀人啊!想到这里,司徒夜差点抓狂,这不是在刁难自己吗?
五分钟后,长长的警笛声响起,一辆一辆的警车停在了出租楼的门口,不过这一次没有那些大婶出来围观了,也不会再有了。
“到底怎么回事?”司徒夜刚进出租楼,就已经看到了几层楼都有许多血迹沾在墙壁上。
许多警察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有个女警察捂住了嘴巴,这到底死了多少人?
“来了啊。”肖云坐在门口旁边的石椅,看到司徒夜来到,便站了起来,并拍了拍屁股。
“怎么回事,这到底死了多少人?”司徒夜连忙走了过去,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着急。
“我没有全部算过,但恐怕仅剩下的10几个人,除了我和师老婆外全死了。”肖云差点把师父脱口而出,毕竟叫惯了珂莉儿师父,不过中间间隔太短,所以司徒夜没有听到什么。
“什么?”司徒夜和身后的警察听到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警察们都去观察了现场,并叫来了法医鉴定死者的死因。
最令司徒夜和一干警察都觉得头皮发麻的是,的确如同肖云所言,在这里除了两人仅剩下的14个人全部死亡,而且死因都是完全一样,死于心脏爆裂。
一些警察看到尸体的时候甚至呕吐了起来,尽管法医每天都面对很多不同死因的尸体,但像这种心脏爆裂散开到周围的充满视觉震撼的还真的几乎没见过。
“到底是怎样的凶手”司徒夜也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滚,走到了外面,打了电话。
这种案件不是一般警察局就能解决得了的,凶手并不是普通人,虽然很不愿意承认。
看着司徒夜打完电话,大致内容也就是这里发生的连环杀人案或许并不是普通人所为,并说明了现在这个出租楼里的刚发生的案件情况,已经超出了警察局所能管理的范畴。
“很可怕呢,死因。”肖云站在走廊上,这里是五楼,所以风依然还是不时的飘过来的,当然,血腥味也随之而来。
“对,一般人可做不到这样,几乎都可以直接判断到了,死者是自己用刀捅向心脏处,然后把手强行伸进去捏爆心脏,这根本不可能才对!”司徒夜用力的捶了一下栏杆,脸上显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这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自然反应罢了,毕竟在一般人看来,这种事是不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