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兄弟两人一起下跪,那副场景想想就令人兴奋啊,苏幻柏或许还会传下一段佳话,义气担当,有难共苦。”
苏幻柏气得想撕烂自己这张臭嘴。平时自己虽然总以人头做担保为口头禅,但从未真正与人打赌过。之前更是受到其他弟子的嘲讽,打算血性一把。
不愿被人瞧不起,故而许下诺言,本以为这种事肯定十拿九稳,随便说说也没什么。
面对他人生第一次打赌,却不料这个苏明竟然自暴自弃摧毁了大部分辟谷丹,在大部分弟子看来,苏明这种行为显然是选择屈服亲传弟子夏大德的法旨。苏幻柏恨不得痛斥对方这种懦夫的行为。
想到明天要陪苏明这个缩头乌龟一起在外门大殿下跪,苏幻柏脸上就充满绝望之色,也开始痛恨起这个同姓弟子。
人贱自有天收,装逼自有人打。自古以来报应不爽。
苏幻柏当时可是在许多弟子面前宣誓,更憋屈的是二师兄夏槐的人也看到这一切,自己想赖都赖不掉,甚至有可能被人押着去下跪。
果然,苏幻柏略一仔细感应,就发现有几个夏槐的人若即若离地跟在自己身后,肯定来预防自己逃脱。
如果是平时随意跟人打赌,自己或许还可以赖掉,但此次关乎亲传弟子夏大德那道法旨,如果反悔,或许下一道法旨就会立马降到他身上来。无论任何一种情况,都不是苏幻柏想要的结果。而且夏槐那种个性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哈哈,同姓兄弟明天可就要变成难兄难弟了。”
“或许可以加个横幅,千里有缘来相会,弟弟受辱哥哥陪。”
“好湿,好湿啊。这采也就孔师弟能够驾驭得了。以前不愧是天桥底下说书的。”
“去去去,还没到明天呢,一群乌鸦嘴,少要晦气你柏爷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少在这高声阔论,否则明天被打脸可就糗大了。”苏幻柏争辩道。
“你也说了今天是今天,不是还没到明天吗,今天哥们几个肯定要聊到嗨,况且你认为我们会被打脸吗?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和你的同姓兄弟一起跪吧?哈哈。”
“苏幻柏,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打赌嫌不够?那哥们几个陪你再打个赌如何?敢么?”有人嘲笑道。
“来就来,怎么赌?”被人如此挤兑,苏幻柏起码也有血性,根本受不住刺激。
“我们个人每人一千贡献点就赌你下个月的灵石,怎么样?敢吗?要知道千贡献点的价值可是远远超过一块灵石哦。”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