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般的疼痛磨难时,从昏迷到苏醒至此刻,唯一让宁辞忍受下来的,就是无论多痛苦都要活下来,找到土狗。
所以当夕阳血红一般的余晖映射在泛着点点绿的草原上时,格勒河道的这处断层以山洞为中心,逐渐汇聚成了一道肉眼难查的气旋,而一向对自然环境极为敏感的阙鸥纷纷逃离四散这片让它们不安的地方。
同时间达尔汗格力特将军帐庭内。
此时已是突破陆象境最为关键的时刻,掠夺天地间自然界的真气已是肉眼可查肉体可感的境况,因此在格力特将军帐庭三里之外,图腾伽鹰布置了一万的兵力镇守此地以防发生意外,但感受到帐庭内传来的不安波动,图腾伽鹰的心里不由的一沉。
“派出去的人马现在有何消息?”
“回禀王子,下午一刻在格勒河道距离达尔汗三十里的灌木丛中,探子发现了宁辞的足迹,沿着河道向前探了二十里,在大峡谷内发现了异常,现在已调派三千兵马在附近排查,再有半个时辰,探子就会有消息传来!”
听着探子的消息,图腾伽鹰将手中已摩擦到泛着光泽的狼牙捏在手中看了看,而后盯着格力特将军帐庭眉头一皱道:来不及了,现在就派五千兵马以降央北水为首,直袭大峡谷,力图在半个时辰内赶到!
“王子,半个时辰奔袭百里,战马可就废了啊!”
站在图腾伽鹰身旁的降央北水,对刚才的谈话内容听在耳中,但半个时辰奔袭百里,这是要把战马跑费的节奏,五千战马对匈奴可是不小的本钱,况且那个西夏质子宁辞现在何处并不能完全断定,如此做法,当真是下了血本。
“无妨,与五千战马相比,那个不让人心安的宁辞,才是最大的肉中刺,不早点拔掉,迟早是个祸害,另外将之前安排奔袭乌兰巴托的人马,撤回三千调配到矿山雪域附近驻扎,给宁辞来一个守株待兔!”
“得令!”
探子得到信令,立刻转身上马调配人手而去,而身旁的降央北水则是不由的一皱眉道:王子,为何断定宁辞会去矿山雪域?要知道那里整年白雪皑皑,又没有任何物资可供,环境要比草原恶劣得多,按道理怎么都不会选择匡山雪域作为逃跑的路线啊?
“他为了一条狗杀了胡塔与胡斯还有呼斯乐及数十个我匈奴人,还把达尔汗闹了个鸡犬不宁,你觉得这样的人是按道理出牌做事的吗?”
“战争,兵法只是一个参考,并不能作为所有事情评判的依据,宁辞是个聪明人,他早已明白我等会布置骑兵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