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了骑兵足够的空间,按照降央北水的排布,多数匈奴骑兵无视宁辞刚才的冲击,以极短的时间将人马绕阵意图圈住宁辞,而已渐渐处于骑兵环形阵中心的宁辞,在其周围空出了以十米为半径的空地,这样宁辞一瞬间暴露在骑兵阵中。
而居于骑兵阵地之外的降央北水,此刻大腿一夹马腹,便来到高地,看着脚踩战马尸体,单手掐着一个已然气绝的匈奴骑兵脖颈的宁辞,也在注视着自己,这让降央北水后背不由的一凉,于是宁辞不动,匈奴骑兵也不动,这让原本极为混乱的大峡谷,一时间除了战马的嘶鸣,格外静谧。
当黑暗中刮过一阵凉风让战马打响鼻时,身处高地的降央北水紧咬牙关,而后大声的对着宁辞喊道:西夏的皇子宁辞,你身为我匈奴质子,如今弑杀我匈奴柔然大可汗膝下王子胡塔,你可知你犯了我大匈奴多大的罪过?
当降央北水的声音缓缓回荡在大峡谷直至消散时,宁辞松开已经死绝的那个骑兵脖颈,而后沙哑着声音缓缓道:那又怎样?
听着宁辞的话,降央北水额头顿时青筋暴起:怎样?唯有你束手就擒,以命抵命,才有让我匈奴大可汗不出兵讨伐你西夏,否则你等着你们西夏国,国破家亡吧!
“你们要是有这个能力有这个胃口,西夏早就活不到现在”
一边说着,宁辞缓缓的收回踩在战马尸体上的脚,眼睛看着降央北水,宁辞的把已经破烂不堪的鞋子,在已是黄沙的土地上擦了擦血迹,期间匈奴的骑兵蠢蠢欲动,但碍于眼前的宁辞过于神秘,并没有发起进攻,可战阵缓缓步入紧张。
“那你就等着我匈奴铁骑踏破你西夏国门的那一天,但愿那时你别后悔!”
“后悔也是以后的事,但有一件事要和你们说清楚,你们在场对我亮刀的匈奴人,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我今天被你们匈奴人逼迫至此,原因你们都清楚,不过只要把我的土狗还给我,我绝不会再动你们匈奴一个人,包括你,虽然我知道,在我初到你们匈奴的第一年,因瘫痪被那个小兵折磨,是受你的安排”
听着宁辞的话,被揭穿的降央北水,脑海里不由的闪过胡塔死去时的惨像,忍着心中的那丝凉意,降央北水一咬牙,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现在有几千人马,你跑不掉的,骑兵进攻!”
说道最后,降央北水近乎咆哮一般的看着宁辞吼道,同时已是按捺不住的匈奴骑兵也被宁辞的话语激起血性,我大匈奴一向所战披靡,如何受得了这番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