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靖用过早点,到衡阳西市买了比好马,身上仅剩的五百两银子便去了大半。
“钱囊空空,又得劫富济贫一回了。”王靖翻身上马,策马缓缓走出城门,遂纵马扬鞭,激起一路烟尘,向天际奔去。
马,通体白色,神骏非常;人高大俊朗,星眸如电,马奔腾如龙,人潇洒如仙,在朝阳照耀下,人和马似乎都散放着淡淡的金光,夺人心魄。
这般慑人的气度,如此高贵的风采,一看便是名门公子,世家子弟,一路上到招来不少拦路劫匪,剪径强人。王靖不以为意,顺手一一打发了,屑小之辈再多,也阻挡不了他纵马江湖的脚步。
纵马江湖,就应该风流倜傥,潇洒拉风,快意恩仇。玩扮猪吃虎的把戏,王靖从来不屑一顾。
“纵马江湖道,天地任逍遥,英雄不为红颜折腰,豪情比天高……”王靖纵马高歌,将腰间酒囊取下,美酒清冽,浇灌而下,被他大口大口吞入腹中。
喉结上下牵动,吞咽声咕咕作响,一囊美酒少说也有十数斤,竟被他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未曾稍歇片刻。
王靖纵马北行,向开封星夜疾驰。杀人名医平一指,笑傲位面医术最高者,就在开封落户。开封,乃历史名城,魏、梁、晋、汉、周、宋、金七朝建都于此,史称七朝古都。王靖虽未去过,却是久闻其名,神驰已久。
至于平一指医一人杀一人的怪癖,王靖丝毫未曾放在心上。这世上,除寥寥数人外,无一不可杀。当然,若那杀人名医不知死活,愣是要他去杀不可杀之人,那是自寻死路。因为,王靖从来不把什么狗屁誓言放在心上。
世间之事于他而言,只有想做不想做,没有能做不能做,更没有非做不可的事。他绝不会因为甚么誓言,做一些让自己不快的事情。
纵马狂奔三天三夜,中途只啃些干粮,就是铁打的也吃不消,王靖决定进入十里外的小镇休整一番。
“刘正风这老小子真是害人不浅,啥时候洗手不好,偏选在我去治伤的时候。洗手这种小事,悄悄干了就是,竟然大发英雄帖,如此高调,被嵩山派宰了也是活该。”
对刘正风的做法,王靖嗤之以鼻,只想去衡阳刘府,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几句智商无下限。
玩隐居还不容易,直接来个假死,或者人间蒸发,甚么都解决了,然后选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和好基友曲阳你侬我侬,想谱曲就谱曲,想搞基就搞基,岂不自由快活?
刘正风找死,本来是不干王静啥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