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到的教训够深刻了,刚刚又得知了白管事的战斗力,给女孩们一百个熊心豹胆都不敢对白蔻作乱。
聊完了天,白蔻打发她们各自干活,她回房看会儿书。
顾昀已经在母亲那边告状了。
大夫人那天就知道打架的事,但跟儿子一样,看到纸条才知晓白蔻竟然把人打得如此重。
“她出手好狠,打断胳臂就算了,还加了一脚。”
“言语和行为调戏,一样还一个,公平合理。”
“所以人家就这么告状了?赵掌柜还是我们族产铺子的掌柜呢,又是隔房亲戚的事情,他也肯定焦头烂额。”
“反正这事我们才是受害者,绝不接受官府调解,想要赔偿就去打官司。”
“胡闹!要你爹爹去公堂上当被告跟庶人打官司?那不是把脸面都丢尽了?”
“娘,你着急了不是?哪那么容易告得起来?告状前的那顿板子是好吃的?”
“要是人家真豁出去吃这顿板子呢?”
“那就敬他是条汉子,让爹爹去公堂上坐几回吧。”
“荒唐!”
“那年轻人本身就是街上的混子,听说赵奇家看上了美轮,死皮赖脸偷偷跟去东陇寺,说要是看着姐姐漂亮,就上门来求娶妹妹。就是这么吵开了,白蔻才赶紧带那两丫头走避,谁知道美奂这个傻兮兮的一时走神,惹得那人凑近调戏,才有了这后面的结果。”
“这事一出,肯定是不能挑他们家了。”
“本来就不要了,他们家的诚意都是装出来的,想要借婚姻靠上我们国公府,又对美轮嫌三嫌四,正好出这么一桩事,一了百了,给美轮另找别家。”
“街上的舆论怎么办?”
“已经让严伯去警告他们了,街上要是有任何流言传出,就先告他们造谣生事损人名誉。”
“不错嘛,长大了,做事周全了,连这一层都想好了。”
“严伯经验丰富啊。何况这事道理全在我们这边,就看他们能泼皮无赖到什么地步,一文钱都不赔给他。”
“还得再派人去东陇寺寻找当日的证人,同时调查那个年轻人的所有情报,就算他们害怕迎天府的那顿板子不敢再闹下去,我们国公府还要找他们算账,调戏府里的婢女挨顿打就算完事未免太轻松了点。再说了,天知道是不是他买通了大夫随便开的假诊断,一个小女孩子就能把成年男人一脚踢废了,说出去谁相信啊。”大夫人气势强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