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呢,你大姐也没让人失望,成亲这么些年,夫妻恩爱,持家得当,人人都夸,家里已是她一人作主,叶君婷在她手上翻不出花来。”
“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然还想怎样?真闹成**?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后娘娘和太子可没得罪你。”
“行,听娘的,就这么着了。”
“你记得叮嘱好白蔻,丫头们之间有口角不奇怪,可千万千万不能动手打人,尤其她拳头又重,那些娇滴滴的大丫头可经不住她一击。”
“娘放心,一早就叮嘱过了,白蔻有分寸的,不然她当时就一巴掌过去了。”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你爹差不多也快到家了,我先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娘慢走。”
顾昀扶着母亲出门送到廊下,目送庞妈妈挽着夫人走远。
大夫人回到己诚堂,正好国公爷也刚进门,夫人挥退丫头亲自给丈夫更衣洗手净面,顺便把儿子刚刚说的那事就这么告诉了丈夫。
国公爷听在耳里,心中有数,不过眼下更关心儿子又被人下药的事,决定明天跟迎天府尹打个招呼,把那帮人好好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有人背后操纵赌球,年底农闲时节是民间马球赛最热闹的时候,相应地就出现了五花八门的各种赌局,如今居然胆大包天地坑到公子哥儿头上来了。
白蔻在卧室里被素婶从头到脚好好地料理了一番,与马鞍按摩的大腿内侧做了热敷上了药,又休息了一会儿后换了裙子出去。
顾昀收拾停当,横坐在卧室外间的罗汉榻上,穿着家常衣裳,脚伸在榻几下面,腿上搭着柔软的羊毛毯,一边喝茶,一边听美轮禀报今日家中家务事。
少爷不在家,钟鸣院里能有什么家务事,不过倒是有两件别处的事情。
第一件是区家人来信告之正在三太爷家连夜收拾整理区双蓉的嫁妆,一弄好就全送过来,作为母亲的遗产已经都划到顾绘名下了。
“绘小姐真是够可怜的,母亲失踪,父亲坐牢。”美轮感慨道。
顾昀淡淡地点头表示赞同,事到如今,区双蓉的下落是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另一件呢?”
“另一件跟白管事有关。”
“什么?”
“下午己诚堂的丫头去东厨房拿点心,带了纸条过来转交白管事,婢子不小心看到了一眼,二夫人昨天买了四个厨娘,今天送到东厨房和大家见面,说是与白管事是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