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意多嘛,在别处疏忽些也是正常。”
“做胰子要用到强碱,在自己的小命上都能疏忽大意的人,我可不敢给他们生意。”
李家的人立马个个面露喜色。
“姑娘,不嫌弃的话,我们到前院说?”
“今天怕是没时间了,小黄记的人在后面追来了。”
“没事,叫孩子们拦他们一拦。”李婶子使个眼色,女孩们带着弟妹们飞快地出去了。
李大叔又回身叫长子歇一歇,一家人领了白蔻一起往前院走,进正房厅堂吃杯热茶,祖母还热情地把白蔻迎至主座,祖父却是早就不在了,供桌上摆着牌位。
众人依序落座后,李大叔洗了手,接过妻子递来的茶水,双手摆在白蔻面前。
“我叫李福顺,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是我疏忽了,我叫白蔻,是晔国公府的下人。”
“哎呦!”李家的人惊得一起站了起来,“晔国公府找我们买胰子?”
“老实说,你们三家做的胰子我都看不上。”
白蔻终于有机会解开她的包袱,拿出那块大胰子。
“这是我们国公府日常用的胰子,强碱太危险了,主子们觉得在府里自制这个迟早要出意外,还不如在外面找个行家长期代工。”
“这么大一块?日常用?连洗衣裳被单都用这个?”李福顺一家人都看傻了眼,没见过做得这么大的胰子。
“对呀,日常洗涤衣物都用这个。”
“白姑娘,能让我们掂一掂分量么?”
“你们随意。”
白蔻大方地把胰子放在桌上,李家人轮流把胰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分量让他们都咋舌。
“这么一大块胰子,不得卖好几十文钱?”
“你们的胰子一个卖多少钱?”
“五文钱,三家都一样,胰子的大小分量也都一样。”
“这么说来,你们三家还形成了天水坊的胰子行会?想限制新来者的竞争?”
“没有没有!哪敢啊,不敢的!”
“我看你们家格局布置井然有序,才坐下来和你们多聊几句,在大小黄记那边我坐都没坐过。”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没有认识到白姑娘是贵人。”
“我听说你们家欠债无数,还得要个十年八年的还能还清?”
“是呀,为了买这个宅院欠了不少街坊的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