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紧张并不是刚才的兴奋,而是带了些许慌乱,是那种有所隐瞒期望不要被发现的表情。
“地上凉,起来吧,冷病了的话,你们白管事又要埋怨我没事撩拨丫头。”
琼玉喏喏起身,将小袄衣襟慢慢系好。
顾昀顺手抓起床上的中袄和裙子一起扔过去,琼玉接住,找杌子坐下穿。
趁着琼玉穿衣裳,顾昀又打量起床帐的花色来,他敏感的嗅觉闻到床上似有一股熟悉的香味,趁着琼玉背对着自己在系裙子,顾昀捏着自己的袖口,用袖子飞快地在床单上抹了一把,再闻闻自己袖子,的确是当初让他不喜的香粉味道,正是因为这低劣的香粉他才赏了四个大丫头一人一套梳妆用品。
早该停止使用的香粉,为什么会沾到床上?
顾昀心中顿时起疑,又见琼玉整理好衣裳转过身来,他稳稳起身走上前去,来回摸了几下琼玉的脸蛋,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才开门出去。
院里一声惊呼!
三等丫头春儿和小叶子,两人各提个水壶往厨房走,正经过这第二进院子,谁知道就看见少爷从琼玉的房里出来,当时就傻掉了
顾昀瞥了春儿一眼,当初这丫头可胆大包天地在他床上混了一夜,幸好白蔻厉害给他解了麻烦,没叫她逮着机会爬上通房的位子,但从那以后顾昀就再不喜这汪春儿。
琼玉听见外面有人声,吓得心头砰砰乱跳,奔到房门张望,见是春儿与小叶子,又镇定下来,知道一会儿丫头之间就要传遍新的闲话。
就是要她们嫉妒死才好呢。
顾昀扭头见琼玉到了门边,又摸了她一把脸蛋,也不理会春儿与小叶子,自顾自地扬长而去。
那两个三等丫头瞅瞅琼玉,忙不迭地跑了。
琼玉全身发热,一脸通红,心头噗通噗通跳得厉害,掩上房门上了闩,激动地坐在床上,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刚才被少爷捏了一把的画面,后悔不该出声呼痛,不然少爷恐怕还会多留一会儿。
就说他男孩子绷不住,两个哥哥都有了通房唯独他身边清静,不给他安排人,可不就打起跟前丫头的主意。
琼玉想了想,从炭篓里拿出一根炭条,找了一张大白纸,乱七八糟地写了一堆斗大的字,以给美轮送礼为名,叫家人把助兴的春药夹带进来,并要求是那种药力不强,只是勾人欲望的药粉,先掺在茶里给少爷吃几天,再引诱他就容易多了,保准能留他一夜,等生米煮成熟饭,谁都赖不掉了。
在琼玉写纸